見狀,葉修直接帶著趙玉兒就要走,可就在他抱起眼前的人之時才發現,這個原本風華絕代的女子看起來明明已經是骨瘦如柴,可抱起來竟然這麼重,竟然險些沒抱起來。
這隻有一種可能,那便是這鐵鏈絕非等閑之物,雖然看起來這鐵鏈不會很重,可實際絕不是這樣。
痛!痛!痛!
怒!怒!怒!
此時更加堅定了葉修要帶著趙玉兒離開。女媧穀的決心。
然而,就在葉修抱起趙玉兒準備叫周毅飛離開之時,卻被人擋住了,意外再生。
葉修看著眼前擋住自己的人,雙眸怒睜,同時眼神中帶著疑惑。
隻見眼前之人是個身著青衣,四十歲左右的婦人,可是卻給人一種飽受滄桑之感,看起來也是很憔悴,此時她額前的亂發擋住了她的雙眸,讓人看不見她的眼神和神情。
雖然這婦人此時身上散發著寒意,可葉修卻能感受出此人並無惡意,想來她身上的寒意也隻是故意散發出來的,這讓葉修感覺很奇怪,眼前之人究竟是誰。
“小娃娃,難道女媧穀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不成?”
聞言,葉修將趙玉兒抱得更緊,同時想著接下來的對策。
葉修心知,眼前之人自己絕不是對手,看起來是和女媧穀穀主實力差不多的高手。
但就在葉修苦苦思索對策之時,隻聽趙玉兒開口了,語氣中滿是哀求和愧疚,“師父,徒兒求您放過葉修大哥,徒兒甘願接受任何懲罰。”
聽到趙玉兒這麼說,葉修明白了,眼前之人正是趙玉兒的師父。
既然是她,那就容易解釋她此時的狀態了。她一定是想幫助趙玉兒離開這裏,畢竟趙玉兒是她的徒兒,葉修也確實聽說趙玉兒和她師父是師徒情深,趙玉兒自幼便是由她師父撫養長大。
就在葉修心中思索之際,周毅飛已經徹底敗下來,被女媧穀穀主製服住了,而此時的情況於葉修和周毅飛二人更是不利。
“小子,你這實力真是夠厲害的啊,能和本宗主纏鬥這麼久,若是放任你成長,要不了多久後,本宗主就不是你的對手了。”
葉修聽到女媧穀穀主這麼說,心下開始著急,暗道不妙,怕是她要對周毅飛出手了,葉修是絕對不能讓周毅飛再出任何意外的。
然而下一秒,女媧穀穀主並沒有再看周毅飛,也沒有對他出手,而是看向了趙玉兒的師父。
臉上還是帶著冷笑道:“飛羽師妹,你這徒兒可真是了不得啊,竟然還能認識這麼癡情的男兒。不過話說回來,此時的情況,飛羽師妹你要怎麼做?”
女媧穀穀主話音落下,可趙玉兒的師父還是沒反應,此時更看不見她的表情,隻是周圍一片寂靜。
過了好一會兒,隻聽她終於開口了,語氣竟是那般的平靜,讓人不知她究竟在想什麼,“宗主,玉兒是我的徒弟,該怎麼做我心裏自然有數,不勞你提醒。”
說罷,便見她的身子動了,結果竟是“嗖”的一下竄到了周毅飛的身旁,讓他重新有了行動能力,這速度之快,是葉修生平罕見的,可見趙玉兒的師父的速度是多麼的快。
見狀,隻聽那女媧穀穀主立即瞪大了眼睛,看著她質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聞言,趙玉兒的師父竟是冷笑了,隻聽她哼了一聲後語氣帶著寒意,“什麼意思,難道師妹我的意思還不明顯嗎?就因為玉兒遇到了一個真正喜歡的男人,遇到了一個好男人,就要對它如此折磨,本來他們並沒有在一起,可還是要讓她接受女媧穀的酷刑,試問,這天理何在?既然這是祖師定下的規矩,那這規矩也能破!”
“飛羽,莫非你想受宗規酷刑不成?祖師的規矩怎能是你說破就破的?”
聞言,那趙玉兒的師父竟是大笑起來,“哈哈哈,真是可笑。既然是規矩,那能立自然就能破。好的規矩自然要留著,壞的規矩自然要破除,至於女媧穀弟子不得結婚,這不是壞的規矩嗎?我們女媧穀是隻收女弟子,但我們女媧穀不是僧院道宗,不是一群尼姑,莫非還不能有七情六欲?”
此時,女媧穀穀主當真是被她的話氣得不輕,手指指向她,顫抖著半晌沒說出話來。而葉修和趙玉兒卻是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待在那裏,至於周毅飛,此時他已經來到了葉修身邊。
下一刻,女媧穀穀主化指為掌,竟是衝向了趙玉兒的師父飛羽。
見狀,那飛羽竟然不躲不閃,竟是在她淩厲一掌快要到身前之時,提起右手,化為一拳迎了上去,竟是接住了女媧穀穀主的淩厲之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