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靖望著她,揚起嘴角,“我帶我的韓太太上樓做事,就不奉陪陸小姐。”
“……”
陸甜果聽他一直把韓太太掛在嘴邊,心裏嫉妒,但不敢表露。
而且這是韓家,他要帶他未婚妻上樓,她也不能跟上去。
韓天暖笑著讓她坐下,想聊什麼,她們可以陪她。
陸甜果看了一眼麵無表情的韓君羽,笑的有幾分端莊的韓天暖,再看撐著手臂看向著自己的綿綿,她能有什麼和她們聊得。
她隻不過事想和韓靖多相處一會,既然韓靖有事,她也隻能耐心和她們聊一些關於韓家的事。
說不定將來,她也會成為韓家的一員呢。
但是和韓天暖說話,她幾乎說的都是客套話,根本不透露韓靖的事,和小女孩綿綿說話,她也是很敷衍,和秦寧說話,她更是客氣,有些話不想說,隻能微笑。
陸甜果套不出任何話,也隻能作罷,起身和他們告別。
這次秦寧連客氣的話也不說了,笑著送她到大門外,就把大門關上。
韓靖優秀,那是毋庸置疑,但陸甜果明知道韓靖快要結婚,還有別的有心思,這就不應該了。
當年,韓靖心善,把玉佩給她,但是看在她年紀小,想給她一個陪伴和心理暗示。
小姑娘長大了,想要報恩的方式就是想和韓靖在一起,這就太狹隘了。
秦寧再回到客廳的時候,教育兩個孩子。
“別人對你好,那是別人的真心,我們不求能回報對方,但一定要做到不讓對方困擾。”
綿綿乖巧的點頭,小魚卻是似懂非懂。
韓天暖接著解釋,“你們看,剛才媽媽送走的那個陸甜果姐姐,韓靖哥哥當年送玉佩給她,是希望她不要害怕,是一份好心,沒希望她要回報什麼的。
但如今她回國就想纏著韓靖哥哥,明知道韓靖哥哥要結婚還要來試探,你們也看到了,韓靖和小花相處的很好,很難介入。
陸甜果突然過來,還想纏著韓靖哥哥,這就是給韓靖哥哥帶來困擾,這做法就有點不道義。”
有了這個例子,小魚覺得自己是聽明白了,立即說道,“別人對我好,我要是做到回報對方,但不要恩將仇報,是這意思吧。”
“差不多吧。”
韓天暖是知道這小子的理解力和一般人的不一樣,真是希望他能懂。
韓楚銳從廚房出來,笑著說;“安安,你還是別教壞小孩,我看這位陸小姐也隻是小念頭,算不上恩將仇報。”
韓天暖抱著手臂,冷著臉辯解。
“我沒說陸甜果有什麼不好,我隻是客觀的,站在小花的角度來說,陸甜果的到來,給小花帶來困擾,因為這個女人是打著要搶走她老公的心思。
若是我遇到這種情況,嗬嗬,韓楚銳,不,你最好別遇到這種情況,要不然我肯定和你急。”
韓楚銳無奈的舉手投降,“就事論事,怎麼就扯到我身上,兩個小家夥三觀還沒養好,和他們說這些不合適。”
綿綿立即反對,“大哥,我們三觀是沒養好,不過姐姐和我們說這些挺好的,小魚,你說是吧?”
小魚突然被點名,有點莫名其妙,但很清楚,在韓家,是重男輕女,一般女的說的觀點,男的不同意,那就憋著。
他乖巧的點頭,向姐姐示好,“嗯嗯,兩個姐姐說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