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曼,無論如何,我會拚盡全力救你出來。哪怕不能救你,也會等你出來。當初你說過要嫁給哥哥的,難道現在都忘了嗎?
“查到了,這事秦慕白下了封口令,我還廢了不少功夫。”關旭陽將手中的資料遞給她。
關惜月有種不祥的預感,這件事又怎麼會和慕白扯上關係?本是薄薄的幾張紙,她竟有幾分拿不住的沉重感。韓曼怎麼會傻到向丁安安動手,她們本就沒什麼關係,歸根結底其實是為了自己吧。
“不行,我得幫幫她。我去找慕白,求他放過韓曼。”
四年,一個女人的青春有多少個四年?韓曼若是在牢裏整整四年,那她一定會後悔死。
隔天,秦慕白竟然看到關惜月在辦公室裏,似乎等了許久的模樣。
“你怎麼來了?腳踝的傷還沒好,合作一切運營正常,你沒必要過來。”秦慕白將手中的文件放在辦公桌上,還沒來得及動作,突然被人從身後給抱住了。
後背柔 軟的觸感讓他有些不滿,不過念在她腳上有傷,他也懶得掙脫。
“墨白,你別這樣對我。我知道,你對我還有一絲舊情是不是?我今天來不是為了工作,隻是想求你,放過韓曼吧。”關惜月將臉貼在男人的後背上,聽著那強健有力的心跳,心中才多了一絲安全感。
“自作孽,不可活。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傷害安安的人,我想你能明白。”秦慕白站得筆直,若不是出於紳士的風度,他早就掙脫了束縛。
“我不明白,我不想聽這些。她已經知道錯了,就算我求你,慕白,看在我的麵子上,你繞了她這一次吧。”
她向來都是高高在上的小公主,從未如此低聲下氣地求人,況且還是在自己心儀的人麵前。可是事實竟如此讓她心寒,秦慕白竟是一點兒都不動搖,鐵了心要對付自家閨蜜。
“丁安安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你願意為她做那麼多。怎麼就不能念及舊情,放過韓曼呢?”
“關小姐,若不是確定其中沒有你的參與,否則你也不可能安穩地站在這裏。我說得很清楚,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傷害安安的人。還有,我們早就分手了,舊情不提也罷。我還要工作,關小姐請自重。”
關惜月卻不肯鬆手,她不信他能如此絕情。
身後的門突然打開,丁安安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一幕。自己的男人被別人抱了個滿懷,還一動不動。這是趁著自己不在,想要舊情複燃的架勢嗎?
“你們在做什麼!”
秦慕白回過頭,便看見安安臉上帶著震驚與受傷。
關惜月雖是背對著門口,但她也聽到了聲音,索性抱得更緊。既然丁安安看到了這一幕,索性就讓她誤會個夠。就算是現在,她依舊割舍不下,隻要丁安安離開了,自己就能夠站在慕白身邊了。
“安安,你聽我解釋,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秦慕白想要走到她身邊,卻礙於身上的拖油瓶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