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可千萬別怪妹妹,這都是皇上的意思。”柳鈺一雙丹鳳眼向上一挑,掩嘴輕笑出聲,對上蕭如瑟一片死灰的眼神,柳鈺心裏的暢快更甚,“皇上還說了,既然是孽種,就不該留著,姐姐既然不肯吃藥,那就隻好打死了。”
“柳鈺!”因為柳鈺的這一句話,蕭如瑟早已猩紅的眼眶更加混沌了幾分,整個人的理智完全崩塌,不管不顧的一巴掌就朝柳鈺扇了過去。
“啪”柳鈺生生挨了一巴掌,可她臉上的笑容卻沒有減少一份。
“姐姐可千萬省著點力氣,不然到時候可沒力氣叫了。”柳鈺靠近了,用隻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在蕭如瑟耳邊說著話。
“來人啊,皇上說了,亂棍打死,生死不論!”看著粗重的木棍一棍棍落在蕭如瑟的身上,柳鈺得意的挑了挑眉。
“這可是皇子!你們誰敢動手!”蕭如瑟的眼裏早已染上了猩紅,一邊後退著,一邊護著自己的腹部。
“姐姐,你可知道,不管這是不是皇子,皇上都不會要的,”柳鈺輕笑了一聲,一雙丹鳳眼裏滿是帶著得意的陰狠,“因為,皇上對你,不過是利用而已,要不然怎麼一登上皇位,姐姐就被廢了,蕭家就滿門抄斬了呢?”
“我不相信。”蕭如瑟的身子劇烈顫抖了一下,終於還是不敵,被幾個侍衛架了起來。
棍子在空中發出了呼呼的聲響,隨即狠狠的落在了蕭如瑟的身上,僅僅三棍子下去,蕭如瑟整個人就好像被人從水裏撈起來一般,滿是汗了。
“柳……柳鈺,你……一定……不得好死!”疼痛讓蕭如瑟縮成了一團,卻還是拚了命的掙紮著。
“我是不是不得好死還不好說,但姐姐你的孩子,一定不得好死了。”看著這樣狼狽的蕭如瑟,柳鈺的心裏一陣暢快。
嫣紅的血跡在蕭如瑟的一襲白衣上逐漸暈染了開來,白衣染血,更襯的蕭如瑟的麵色蒼白如紙。
蕭如瑟疼的整個人都抽搐了起來,拚命咬緊了牙關才不讓自己發出痛苦的呻吟。
血好像止不住了一般,隨著木棍拚命地往下流,蕭如瑟隻覺得自己的肚子越來越輕,輕到都感受不到曾經那個小生命的氣息了……
“柳、鈺。”蕭如瑟完好的手死死的攥著袖子,骨節早已因為疼痛和用力而變了顏色,另一隻手卻不合時宜地耷拉著,蕭如瑟的聲音很低,一字字卻咬的很重,如果現在手上有一把刀,她會毫不猶豫地殺了柳鈺。
“哎呦,姐姐你這可是何苦啊!”柳鈺掩著嘴,故作哀傷,眼底的笑意卻是怎麼也遮不下去。
瞥見遠處有一道明黃色的身影飛速而來,柳鈺急忙讓侍衛放了蕭如瑟。蕭如瑟一下子失去了支撐,整個人癱軟到了地上,卻正好看到地上暗紅色的一灘血,蕭如瑟的身子劇烈顫抖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力氣,大喊了一聲,就朝著柳鈺瘋狂地撲了過去。
“柳鈺你這個毒婦,還我孩子!”聽著蕭如瑟撕心裂肺的聲音,慕言隻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這個女人,就這麼在意和那個野男人的孩子嗎?
看著一身分不清是汗還是血的蕭如瑟,慕言的心都被揪了起來,但下一秒,巨大的醋意讓慕言一下子把蕭如瑟推倒在地。
“姐姐,你何必這麼護著野男人的孩子。”見慕言快到了,柳鈺一下子驚慌的坐在了地上,大聲喊著,生怕慕言聽不見似的,“姐姐,我們一起侍奉皇上,孽種沒了,不是正好?”
“柳鈺,他不是孽種。”蕭如瑟一副要掐死柳鈺的樣子,卻在雙手即將碰到柳鈺的時候被一個大力甩了出去,摔到地上的時候正好撞到了斷指,剛剛小產的疼痛和指尖錐心的疼讓蕭如瑟差點暈了過去。
一遇到蕭如瑟的事情,慕言就很容易失去理智。
“你和別人的孩子,不是孽種是什麼?”慕言冷眼看著地上的蕭如瑟,轉而溫柔地護住了柳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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