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節 還是馬軍跑的快(1 / 2)

韓慶領兵在後,牽馬而行,待看到火起,吆喝一聲,翻身上馬,點著火把,直奔南營,到的營內,部下馬軍,將火把亂扔,點著無數營房,蜀軍睡夢之中驚醒,紛紛外逃,韓慶馬軍馳騁往來,但有軍兵手執兵刃的,盡皆斬殺,一邊衝突,一麵大喊:“跪地者免死!”

這南營之內,將佐被抓的那一營,初時最亂,軍兵們被火所逼,手忙腳亂的跑出屋來,卻遇到這般殺神,隻嚇得到處亂竄,待聽到喊聲,這次明白有敵偷營,這些人都是普通軍兵,沒人出頭組織,誰肯拚命,看到馬軍如狼似虎的衝過來,都紛紛躲在一旁,跪倒在地,不敢稍動。

馬軍看這些人老實,也不停留,直接呼嘯而過。這一部過去,那一部又來,這軍兵膽戰心驚,都是抱頭跪倒在地。乖乖的聽令。

另一營蜀軍,上下頭目齊全,事變一起,初時亂了一下,隨後各級將佐,紛紛約束手下,集合對敵。隻是這人少了沒用,大隊馬軍衝過來,人如龍,馬如虎,浩浩蕩蕩,幾十上百人的步卒,哪裏擋得住,片刻功夫,就被殺散。更有幾隊人馬,主將正在指手畫腳的調度,旁邊的將佐卻是暴起難,將上司刺死。人馬自然大亂,這些將佐,帶了親衛,都是臂纏白巾,彈壓著軍卒丟下兵刃,到牆邊跪倒。

那些馬軍,看到這些將佐親衛,手舉火把,臂纏白巾,知道那是自己人,自然繞過,快馬奔馳,隻管找不服的廝殺。

火光照耀之中,韓慶等人如同凶神惡煞,隻要看到沒標記又敢站著的軍卒,就是一刀砍去,漸漸的,敢於抵抗的將佐和軍卒越來越少,其餘的軍卒和頭目都瞧出便宜,隻要投降跪地,那是性命無礙的。反正看不到自家上司,紛紛有樣學樣,抱頭跪地。

僅僅兩刻的功夫,滿營之中,再無一人抵抗,除了有暗號的內應,這盈利的人再也沒人站著,韓慶快馬奔馳之中,將兩哨馬軍,調出營外待令,自己勒住戰馬,用長槍一指一位內應將佐,喊道:“這位兄弟,請過來話!”

那將佐生怕誤會,將兵刃扔了,舉著火把來在韓慶馬前,笑道:“大人,有何吩咐?”

韓慶一拱手,笑道:“兄弟一家人,切莫客氣。在下韓慶,乃是漢王帳下侍衛中軍馬營指揮使,如今這一營軍卒,都已降服,兄弟可帶領手下,聯絡內應的所有兄弟,將這些軍卒歸攏,好生撫慰,。如有反抗,格殺勿論!”

那將佐應聲答道:“在下明白,大人你瞧好吧。”著,轉身而去,將那些內應們招呼在一起,集合軍卒,空手列隊,整好一隊,派一兩個人帶著,到大營的操場,一排排的坐下。一邊集合一邊點數,到最後,那人來在韓慶馬前,回道:“大人,一共降卒兩千二百二十五名。內應的兄弟,是一百八十多位。請大人示下。”

韓慶嗬嗬嗬笑著道:“兄弟辦事,真有章法。”著,令人喚過賺門的哨都督,那都督到了韓慶這裏,很是欣喜。不過是騙個門,放放火而已,就得了功,看了這位韓指揮真是自己的福星呀!

韓慶笑道:“功是你的,可也不能便宜了你!我先任你為南營指揮使,這位兄弟為副指揮使,這些人都交給你了,我去別處支援,你好好看著,該滅火滅火,該造飯造飯,隻要這波人好好的,別出了亂子就行。外麵我給你留下一哨馬軍,遠遠地待著,萬一有事,也可照應一二。”

那哨都督嗬嗬笑著:“大人,你就空口封吧,還指揮使呢,我就是個臨時牢頭罷了,你盡管放心,這裏交給我了。”

韓慶又叮囑了一番,聽東城那邊殺聲正急,這才帶了馬軍,呼嘯而去。

王通那裏,卻是打的膠著了。

王通調齊了北城和東城的部下,合在一塊,也不過是一千多人,這一夜月光甚好,走到不遠處,已經被東營的哨兵現,王通也是打著王繼昭的旗號賺門,但這營門的守兵,雖然應對的客氣,但執意不肯開門,非要請示上司。

王通有心等待,正在這時,南營那邊,大火就燒了起來,蜀軍也不是傻子,情知有變,趕緊通報上司,王通明白,南營動手了,這邊想賺開營門是不可能了,再等下去,敵軍集合起來,那才是更糟,當即揮軍強攻。

這營門之處,雖然有所警覺,畢竟人少,王通攻進來還算順利,但這稍一耽擱,東營內的兩部人馬,已經集合了一大半。這些軍兵,也是王宗詰直管的手下,戰力頗強,兩軍對壘,雖然倉促集合,但也是訓練精熟的老軍,人數又多,對陣廝殺,並不落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