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罷,肖四,你去把你家校尉找來,就本將在西城坐等。本將倒要讓他看看,老子是如何治軍的!”
肖四聽了,答應一聲,飛奔著去了。王繼昭對都將道:“你這廝,也不能給本將閑著”著,扭頭喊一聲,“趙寶樹”
身後一名偏將,大喝一聲:“末將在”王繼昭吩咐道:“你領本部軍士,分為三部,跟了這廝,接管東門、南門、北門防務,著令各門守兵,直接回營帶令,大將佐,一律到西城門聽令”
低頭對都將喝道:“你聽明白沒有?”
都將早被適才軍棍打的怕了,趕緊高聲答道:“屬下明白了,屬下領這位大人,接管各城門防務,軍兵回營,將佐都到這裏聽令。”
王繼昭點點頭,道:“明白就好,立刻去辦”
趙寶樹和都將齊齊答應一聲,趙寶樹回身,吩咐本營跟上,自己一馬當先進城,那都將吩咐自己的屬下,趕緊整隊回營帶令,自己隨在趙寶樹身後,往三城而去。
這西城門的軍兵,不管是在城上,還是在城門下的,都是看見王繼昭大人威,如今下了回營軍令,一個個不敢怠慢,趕緊收隊回營,隻留下幾位下級將佐,隨侍在王繼昭馬前,王繼昭掃了幾人一眼,道:“前麵帶路,領大軍進城”
那幾位將佐,趕緊上前,為王繼昭等幾位將軍,牽了戰馬進城,後麵大隊人馬,依了次序,進城之後,有的留下駐守城門內外,有的則直接上了城牆,在西城一帶密密把守。
王繼昭從馬道上了城牆,吩咐那幾位將佐,在城樓附近伺候,自己則領了自家將佐親衛,進城樓內坐定。王通剛一坐下,就對著王繼昭一伸大拇指,笑道:“參軍大人,好威風,好手段。輕輕巧巧,就拿下了四個城門!”
王繼昭伸伸懶腰,笑道:“王統製這是虧我還是損我呀?還不是長史妙計,你我才能兵不血刃,混進興元府。”
王通笑道:“羅長史妙計,也要有參軍才能辦得通,換個人可沒這麼容易。王參軍,晚間主公到來,怕是要對陣廝殺,興元府還有一番亂,參軍給個信物,指點一下路徑,我派一哨兄弟,去保護府上家。”
王繼昭沉吟一下,搖搖頭道:“多謝王統製好意,不必如此,這軍中將佐家眷,大都住的軍營左近,如今投在主公帳下效力的將佐,有不少家眷都在城內,單派人馬保護我家老,未免會讓其他的兄弟不滿,況且太紮眼,容易讓人起疑。”
“大戰在前,軍力不可分散。莫如這樣,你派幾個兄弟,拿了我這玉符,去見我家夫人,保護老,在家中緊閉門戶,切勿外出就是。待會我出軍令,到城中各處,聲稱要整頓城防,搜捕混進城的匪盜奸細,所有大人等,一律緊閉門戶,不得外出。否則格殺勿論。這樣,隻要到時我軍控製了局麵,即可確保各家眷無憂!”
王通點頭稱是,當下分頭派人去辦。更有軍情處的兄弟,前去聯絡周燦和張師爺等人。
王繼昭坐了有半個時辰,這南城門的將佐,都已經奉令報到,肖四才跟著自家校尉跑了來。倒不是肖四去的慢,而是這校尉並沒消消停停的在家歇著,他老人家閑著無聊,合了幾個狐朋狗友,到酒樓喝酒作樂。肖四從家裏沒找到,連趕了幾個地方,才尋到這廝。這廝一聽肖四稟報,當即嚇出了一身的冷汗,也顧不得回家更衣,直接就穿著長衫,連滾帶爬的奔了過來。剛到城門樓前,這廝倒是知機,遠遠就跪倒在地,對著城樓內喊道:“罪將迎接大人來遲,請大人恕罪!”
王繼昭聽他報到,正自坐的悶,起身走了出來,剛到門外,一股酒氣撲鼻而來,差點頂個跟頭,看那校尉時,雖然低著頭,也看出是喝的紅撲撲的。王繼昭勃然大怒,厲聲喝道:“你這廝好大的狗膽,值守四城,竟敢飲酒。難怪上行下效!來人呀,給我綁了!”
四周親衛,如狼似虎的撲上來,三下五除二,就捆了起來。那校尉知道這次惹的禍不,也不敢掙紮,嚇得大喊大叫:“將軍饒命呀,末將知錯了,饒命呀!將軍!”
王繼昭鐵青著臉,戟指大罵:“知錯,知錯你還敢做!這也就是本將回來,這要是敵軍來襲,你這廝如此行事,興元府早就丟了,本將饒你不得!給我推下去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