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腳都被手銬鎖著,沒辦法,隻有破釜沉舟拿腦袋去撞他。
鳳北霆輕易製住她,他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語氣隱忍而期待,“我找了五年的女人,竟然就是你。”
他話落,利索撩高蘇涼的米色毛衣,看著她胸口那瀲灩的藍色妖姬,他眉眼間的炙熱那般濃烈深沉。
“這是我親手刻下的,我說過,你以後都是我鳳北霆的女人,可你不乖,竟讓我找了整整五年。”
他從小便喜歡雕刻花花草草,這些植物在他手裏變得栩栩如生。
他記得五年前,他被下藥那夜,意識混沌,神誌不清,可看見她美好的身體,他便不由自主將她當底板,在那白皙的肌膚上刻下了他喜歡的藍色妖姬。
要不是記憶被篡改,他早就認出了這女人!
蘇涼想起那夜刻骨銘心的疼痛,她心中懼怕,身體不由顫抖,“鳳北霆,你放開我。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我蘇涼玩得起,五年前的事我不計較,也不會要你負責,現在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就像這五年一般,各自生活各自安好就行。”
鳳北霆俯身,在那盛放的花朵上親了一下。
他抬眸,邪肆的望著她,“蘇小姐倒很會撇清責任,嗬,那夜,你在我被下藥的情況下,想盡辦法引誘我,將我給睡了,這筆賬,我可是要討的。”
蘇涼瞠目結舌。
那夜在她腦海裏歡愉和痛苦並存,無休無止。
她不記得是怎麼開始的,可她怎麼也不相信是自己想盡辦法引誘他?
鳳北霆冷笑,“想不起了?那好,我們重溫一次,或許你就想起了。”
話落,他將她吻住。
一切如那夜一般,瘋狂,纏綿,雋永。
她哭著求饒,他視而不見。
蘇涼腦海裏暈暈沉沉,看著身上男人邪魅又野性的顏,這些年,在她記憶裏模糊的男人的臉,這一刻變得無比清晰。
是他,五年前的男人真的是他。
“先生,我不舒服,你救救我,好不好?”
她看見女孩青澀的臉龐上,染著緋紅,她半眯著貓眸,乞求的看著他。
他冷若冰霜,將她推開。
可她不舒服,她本能的想要靠近他。
她如小奶貓一般一直粘著他,最後,他忍無可忍,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你想好了?”
她沒回答,隻是粉唇湊近。
“那好,是你招惹我,以後別後悔。”
他的吻風卷殘湧。
“記住,以後你隻能是我鳳北霆的女人!”
這一秒,她突然就聽見了他當年所說的那個名字。
原來,那夜的男人叫鳳北霆。
蘇涼又哭又笑,渾渾噩噩的看著他。
最後,她精疲力盡陷入昏睡之中。
鳳北霆將小女人攬入懷,深沉的眉眼陰雲流轉。
他幽深的視線牢牢鎖住她的臉,眼裏各種複雜的情緒交織著。
他還來不及整理思緒,套房的歐式大門忽然被敲得震天響。
他看了眼被折騰得熟睡的女人,輕輕將她放下,起身去開門。
門外站著的是楚洛。
他雙眼猩紅,眉眼間盡是疲憊。
他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鳳北霆後,從他身邊擠入,快速朝套房的臥室裏走去。
鳳北霆唇角不動聲色勾了勾。
五年前,這個男人也是這般氣勢洶洶闖進來,然後和她分手嗎?
他倒是很好奇,現在的她,會怎麼做?
臥室裏靡靡之氣甚濃,一如五年前。
楚洛驚怔之後,滿臉隻剩下憤怒和絕望。
床上坐著的女人,性感慵懶,她香肩半露,神情淡漠無畏,勇敢和他對視著。
看著楚洛的模樣,蘇涼有片刻恍惚。
仿若,現在這戲劇性的一幕根本就是在五年前。
她貓眸微挑,“嗬,楚先生,你這副表情,和當年還真是一模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