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淩公館。
龍晚晚便推了一下龍君禦的胸膛,“喂,你什麼意思?你這樣不請自來,還要臉不?”
“為了你,我可以不要臉。”
“”龍晚晚語結,“說好的高冷,矜貴呢?真是丟人!”
見龍晚晚要上奔馳,龍君禦瞬間扣住她的手腕,“你的車讓李奇開,你坐我的。”
“不要。”龍晚晚果斷拒絕。
可下一秒,龍君禦輕易從她手包裏拿出車鑰匙。
他將鑰匙扔給李奇,“她車撞壞了,開去修修。”
“好。”李奇歡天喜地的溜走了。
“龍君禦,你不要臉,那是我的車。喂喂喂,你做什麼?放開我啊。”她雙腿突然離地,就那麼輕飄飄被他扛了起來。
他在她臀上落下一巴掌,“晚兒,你惹我生氣了。”
“你有什麼好氣的?”龍晚晚被放到副駕駛,她正想逃脫,龍君禦俯身,雙臂壓著她的手,將她擋了回去。
狹小的空間裏,他灼灼其華看著她的眼,神情肅穆,“我說過,不許和淩家人來往,你為什麼總是不聽?”
“管你什麼事?”龍晚晚去推他,可是推不開。
她惱怒不已。
龍君禦沉沉視線凝了她好幾秒,突然,他不受控的扣住她掙紮的小手,緋色薄唇重重咬住她的唇。
事實上,在踏入淩家餐廳,看見她,柳詩音,淩清歌其樂融融坐在一起吃飯的畫麵時,他就想不顧一切將她勾入懷,欺負她了。
那畫麵,太過刺眼。
他似乎又看見了昔日,她和淩清歌在一起的樣子。
所以,他才會失了風度,甚至在餐桌上幼稚的懟淩清歌。
淩清歌那句—――禦爺,看來你也有畏懼的事啊,徹底觸碰了他心中的逆鱗。
是的,他有所畏懼,懷裏這個不聽話的小女人,就是他的畏懼,是他的軟肋。
隻要一看見她和淩清歌在一起,他就會失控。
他吻得又狠又急,這感覺一點不美妙,龍晚晚呼吸不暢,使勁將他推開。
抬手,一巴掌朝他臉上呼去。
龍君禦截住她的手,“晚兒,我隻要我女人打我,你還打不打?”
“你無恥。”龍晚晚又羞又氣,她咬唇,死死瞪著他,最後,無奈收回手,窩在副駕駛上抹眼淚。
她總是被這個混蛋欺負,每次被他親了占了便宜,她還不能將他怎樣。
真是委屈又憋屈。
勞斯萊斯在公路上行駛,龍君禦一邊開車,一邊不時看向蜷縮在副駕駛上的小貓咪。
“好了,別哭了。”他抬手揉了揉她的發,“晚兒乖,別哭了嗯?”
“你救了我幾次,我也被你欺負了那麼多次,我們算扯平了。”龍晚晚吸吸鼻子,悶聲悶氣,“所以,你別招惹我了,好不好?”
“因為救你,我手臂,腿,都還留著傷,你隻是被親了幾次,就能兩清了?”
“那你到底想怎樣?”龍晚晚怒了,“龍君禦,我需要的感情,你給不了。所以別再逗我玩了,我玩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