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柚連忙回頭看了幾眼,確定zami他們沒出來才鬆了口氣。
她嗔怒道:“大庭廣眾之下,你幹什麼呢?”
“這裏是俄羅斯,不是國內,也不行?”
“好像,可以,但是要離這裏遠一點。”唐柚道。
段庭晸像變魔術一樣從車裏拿出一件厚實的衣服,道:“把隊服脫下來,換上吧,我陪你去逛逛。”
唐柚不由得笑了出來,“準備得太充實了吧。”
段庭晸幫她拿著脫下來的隊服,看著她打了個哆嗦,手忙腳亂的穿上普通的便服,然後攬上段庭晸的胳膊,囂張地開口,“在俄羅斯,你就是我光明正大帶出來的男朋友了。”
他對駕駛座上的助理說了幾句話後,車子就在他們麵前開走了。
唐柚拉著段庭晸過馬路。
不遠處剛從會場出來的一行人看到他們,為首金發碧眼的英俊男人微微詫異了下。
“Yoi沒有跟秦晝在談戀愛嗎?”Asa問。
隊友們都茫然,有人道:“中國區的秦晝,會談戀愛嘛?”
“會。”Asa開口道,“我了解他,他看Yoi的表情就和他看電競一樣,如果說秦晝隻會跟電競談戀愛,現在替換能電競在他心裏位置的女人出現了。”
“Yoi和晝嗎,倒也不是不可能,不過那個男人是誰呢?”
“誰知道呢,反正與我無關,我隻需要知道秦晝喜歡Yoi就好了。”Asa從口袋裏摸出來一粒糖,剝開糖紙後,直接把糖果丟在了嘴裏。
俄羅斯的雪經常下,但是這裏的人下雪撐傘的卻很少,每個人都是把帽子往頭上一戴就完事了。
路上的行人行色匆匆,唐柚拉著段庭晸來到一處許願池前,轉身期待地望著他,“段總,身上有錢嗎,硬幣。”
段庭晸掏出錢包,一打開,一整排金卡銀卡黑卡的,唐柚沒想到有一天會被銀行卡亮瞎了眼。
“扔卡靈驗嗎?”她問。
“這裏麵沒有低於三千萬的卡,這麼貴,不靈說不過去。”段庭晸一本正色地跟她說。
唐柚連忙把他的卡合上,塞回去,然後拉著他的手走到路邊的雜誌小屋前,笑著問:“請問有硬幣嗎?”
剛說完,她忽然想起來這裏不是中國,於是拉了拉段庭晸,“叔,你快用英語問他們有硬幣嘛。”
段庭晸無奈地笑笑,流暢的英語在他口中說出來絲毫沒有突兀,不像孫洋洋那麼拗口。
店家老板笑著從盒子裏撿出一枚硬幣,不知道和段庭晸說了些什麼,隻見素來不怎麼笑的男人臉上突然就有了笑意,唐柚不由得看呆。
自家男人,笑跟不笑怎麼都這麼帥啊!
她拉著段庭晸問,“老板說什麼呀,你在笑什麼?”
段庭晸俯身在她耳邊道:“他說,我們很有夫妻相。”
“看起來十五六歲的小丫頭和三十歲大叔反差夫妻相嘛?”唐柚白了他一眼,催促道,“你快說他說了什麼嘛?”
段庭晸拉著唐柚回到許願池邊,將硬幣放在她的掌心,繼而把她的手放在自己掌心,低頭抵上拳頭,“他說,他是上帝,無論我們許什麼願望,都會實現。”
唐柚撲哧一聲笑出來,閉上眼學著他的動作抵上他的手,“那我許願拿到世界冠軍吧。”
“換一個。”
“為什麼換一個嘛,是我在許願,應該我想許什麼就許什麼呀。”
“剛才那個上帝說這個願望不行,你換一個。”
唐柚:“……”
她好想百度一下,自家男人太不要臉該怎麼辦,在線等!
她笑著閉上眼,把願望在心底念了一遍,然後睜開眼,段庭晸鬆開她的手,唐柚看了他一眼,笑著將硬幣拋出,它在半空劃出一個弧線伴著大雪落入水中蕩起層層水花,然後翻了幾個身落在池塘底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