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柚聽得一愣一愣,她疑惑道:“有什麼證據嗎?”
“證據當然沒有,不過阿九確實是晧舟讓隊員擠下來的,那個時候他們在院子裏討論我們SKO聽見了。”
唐柚撫著額頭,“zami竟然是晧舟的弟弟,我的天,感覺吃瓜吃到自己頭上了,幸好這次俄羅斯比賽NGU沒來。”
她趴在桌上,喃喃道:“你說我們隊長知道這個事情嗎?”
“這個我倒不清楚。”
唐柚回憶著晧舟,她並沒有跟晧舟在遊戲上交手過,也就那麼一麵之緣,不愉快的一麵之緣而已。
有關於他的比賽記錄也很少,但是沒有多少敗績,在解說口裏晧舟就是實力強悍且有些神秘的一個男人。
從現有的比賽視頻來看,晧舟的確是實力強悍,指揮位的全麵性選手。
能做到全麵型的電競選手就是兩個極端,有時候強到像隊長那樣逆天,有時候是哪個位置都會,但是哪個位置都打不出特別好的成績,這種選手一般就是替補位。
晧舟這個名字,倒也是如雷貫耳了。
唐柚道:“那估計zami比賽晧舟也在看。我也要去看了,不知道這小孩子發揮得怎麼樣,萬一打得特別差隊長也是要罵我的。”
“那我也一塊兒出去吧。”他收起自己的東西。
唐柚忽然想起來什麼,問道:“話說,你叫什麼來著前輩?”
“前輩不敢當,你的手下敗將,但是你為什麼不知道我是誰呢?SKO的名氣已經差成這樣了嘛?”
她連忙道:“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單純的分不清人而已,所以你叫啥?”
“柳雲。”
“哦哦,柳雲前輩。”
“都說了,你可別叫我前輩了,我都覺得羞愧。”
zami的比賽已經開始。
唐柚和柳雲沒有去下麵的選手區,而是直接坐在了觀眾席的位置上。
這個視野有時候比台下好多了,主要是看屏幕清楚。
柳雲看到屏幕上的人後,“澳大利亞的選手哎。”
唐柚道:“你認識?”
“不認識,但這個正好我知道一點,澳大利亞的首發戰隊的狙擊手。”
“實力怎麼樣?”
“NGU去了以後就從首發變成二發了。”
唐柚:“……”
NGU在澳大利亞混得,還不錯的樣子,但是中國人在澳大利亞打比賽真的合適嗎?
柳雲見她疑惑的樣子,解釋道:“晧舟是澳大利亞國籍的,他們隊伍在國內也有戰隊,澳大利亞也有,既然是澳大利亞的戰隊,除了晧舟其餘都是澳大利亞本土的人。”
唐柚了然,“雙麵發展唄,我懂了。”
他們倆正說著,屏幕上已然有人變成盒子,綠色的煙霧在殺人的遊戲人物臉上飄過。
柳雲見狀懊惱地道:“剛說太起勁兒,忘記做記錄了,剛才這人怎麼死的啊?”
唐柚道:“被殺死的,拿槍。”
“……”他當然知道是被人拿槍打死的,關鍵是走位技巧什麼的他沒看見啊。
唐柚看了一會兒,才道:“前兩發子彈打胳膊上了,殘了點血,但是那個死掉的選手犯了一個比較致命的錯誤,掉血之後他放了個煙霧彈開始打藥,我尋思這種對峙的場麵打藥,就不怕被對方手快速亂掃直接反殺嗎?”
“怎麼說呢,有的保險戰術的運動員就不會這麼貿然的去掃射,有的時候不就是賭博嗎?”柳雲道,“不過這個人直接進煙霧掃射,也真是膽子挺大的。”
唐柚仔細看了看玩家頭上的名字前綴,詫異道:“這不就是你的隊員嗎?”
“什麼,我的隊員?”
柳雲抬起頭,看到上麵SKO的前綴,這才豁然開朗,SKO的隊員昨天死的比較早,他下意識以為這是淘汰賽,忘記這場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