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鬧的夜市街,車水馬龍,人頭潺潺。各種酒令被粗獷的嗲氣的叫喊著,一尺高的小馬紮們奮力的支撐著肥股俏臀,任他(她)們在上麵搖晃摩擦,隻是無奈的發出吱吱的聲音。
代記燒烤店的門前擺了不下二十張桌子,早已客滿,但還是有客人前來光顧,甚至有兩幫客人為了爭位子,打了起來。這種場麵在在這條街上雖然早已司空見慣,但還是被那些喜歡看熱鬧的人圍個水泄不通。隻有燒烤店的老板在一幫苦命的拉勸著!
一張擺在門沿下的桌子,坐著兩位客人卻一點看熱鬧的興致都沒有,因為整天打打鬧鬧的場麵已經使他們麻木了,這和發生在他們酒吧的場麵相比,簡直太小兒科了!
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西陽會酒吧的老總梁總和經理郭慶洋。平時酒吧一出來都是一大群一起,一是大家都喜歡熱鬧,而是為了安全,做酒吧的哪能不得罪人?
可今天梁總卻單獨把郭慶洋約了出來,郭慶洋知道梁總一定有什麼話對自己說,而且是在酒吧不方便說的那種。所以一直低著頭默默的努力消滅麵前的食物,等待梁總開口。梁總又掃了一眼正打的興起的兩幫人,問到:“小師弟,是不是耽誤你約會了,這樣魂不守舍的?”
郭慶洋見梁總故意想讓自己把話頭挑開,才不上那個當呢。將一隻啃殘的雞骨頭放在一邊,說道:“哪有啊?大師兄你還不了解我嗎?孤家寡人一個!我在為他們作詩呢!”說完用嘴像那邊打架的一夥人嚕了嚕嘴!
“哦?果然有才。什麼詩?說出來我看有多濕!”梁總笑道,他才不信麵前這個整天混在酒吧的小子能咕嚕出詩來,頂多能飆出幾句粗口台詞就不錯了!
誰料,郭慶洋還真準備吟上一首,用紙巾擦了擦嘴,喝了口酒潤了下喉嚨道:“小鳥……打架我走遠,……恩……打死幾隻我來撿……”
梁總聽到這裏,差點一口酒噴了出來,這也叫詩?連順口溜都不如,但見郭慶洋搖頭晃腦的正在興頭之上,隻好暗暗偷笑,不去打斷。
但聽郭慶洋繼續吟道:“……撿了……回家烤著吃,剩下骨頭吐一邊!”說完沒等梁總評價,自己倒是先鼓起掌來:“好詩,好詩啊!當浮一大白!”將自己的酒杯添滿,一飲而盡!
直把梁總唬的一愣一愣的,這小子別是精神錯亂了哈,這責任可是承擔不起的,就咯咯一笑,也不說話。心道,你小子就為你的好詩多浮幾白吧!
郭慶洋見梁總低頭不語,知道自己裝瘋賣傻得到了效果,其實這首不是詩的詩,早在自己還是“憤青”的時候就已經寫下了,但內容是這樣的:“燕雀相爭我走遠,此起彼伏伴笑談,又來已是林空淨,唯有清風在耳邊!”
想想自己早過了對月興歎,滿腔哀怨的年代了,這勉強算是詩的詩,估計一拿出來就會被笑大發了!本來還在再接著瘋上一把的,歎了口氣,還是算了吧!
梁總等他發泄完了,才嗤嗤的笑道:“你淫完了嗎?”
郭慶洋怎麼能聽不出來梁總的意思?在梁總肩膀上做樣一拳道:“淫的再好,也是你個師兄教導有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