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飛聽她這麼一說,才想起來,這個女孩就是感覺了來的頭一天,被他占的位置的那個**了!真沒有想到,她對那件事記的還挺清。
不錯,這個女孩正是那天掏錢買單的那個***,今天因為心情不太好,想過來發泄下情緒,但一時找不到朋友相陪,就壯著膽子,一個人跑到酒吧喝酒。在兩瓶啤酒下肚後,大腦已經感受到了酒精的力量了,便在DJ的忽悠下,走了領舞台,很秀了一把。
兩人這一說一笑,倒是把強叔涼在一邊了,他心裏可不樂意了,原本以為這女孩是衝著自己來的,結果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心下那個氣啊,瞪了餘飛好幾眼。餘飛本來就想維護這女孩,現在這一聊才想起來,前幾天幾人還一起賭過色盅,說起來也是“老朋友”了,餘飛更不願意女孩落入強叔的魔掌了,對強叔的擠眉瞪眼隻當看不見。
強叔將煙頭在煙灰缸裏揉滅,將歪著的領帶扶了扶,笑嘻嘻的對著女孩說道:“來,**,哥哥我教你玩色盅!”說罷,拿氣一副色盅左右搖了起來,倒真有幾分周潤發的氣勢。
誰料女孩對強叔“優美”的姿態根本不買賬,連頭都沒有回一下,直接就說了一句:“謝謝,我會玩!”
強叔碰了一鼻子灰,正常人遇到這情況,肯定會知趣的灰溜溜的離開,但強叔卻厚著臉皮嘿嘿一笑:“是嗎?那我們兩比試一下?”說完不由分說,拿起那女孩的色盅又是一陣猛搖!
女孩終究是年輕,應變能力不強,無奈之下,隻好皺著眉頭,應付起來。
慢慢的,強叔便將身體一點一點的靠近女孩,女孩隻好一次又一次的側身閃避,就差沒有起身離位了。
女孩不是太強烈的抗拒,在強叔心中化成了鼓勵的信息,最後索性直接用一直手臂搭在女孩的肩膀上,以阻止女孩再進一步的躲閃。
這一切都被餘飛看在眼裏,他是敢怒不敢言啊,在心中默默的將強叔上下十八代的女性全部問候了一邊,任覺不解氣,便使眼色讓女孩去舞台上跳舞,以逃脫強叔的魔掌。
女孩一便與強叔周旋一邊四處張望,努力在尋找救星,卻對近在咫尺,默默為她祈禱的餘飛視而不見。
終於,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視線裏,老土的四六分的西裝頭,白色的短袖襯衫,紮著條天藍色的領帶,是他,西陽會新一屆的盅王。
女孩毫不猶豫的將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臂摔開,朝他走去,一把拉住他,說道:“盅王,還認識我嗎?啊……天啊,真沒有想到你居然是這裏的經理!”
不錯,來人正是剛從梁總辦公室裏出來的郭慶洋。
郭慶洋一愣,立馬想起來,這位就是自己剛來淮南第一天“認識”的那個***,當下很是禮貌的和她打招呼,女孩因為想用郭慶洋來擺脫強叔,所以故意表現的和他非常親熱的樣子,這讓郭慶洋一時還真適應不了!
這一切被強叔看在眼裏,默默的在心中化成嫉妒,化成憤怒,直至仇恨。他將手中的煙頭朝著舞台的方向彈了過去,抱著餘飛的頭說:“那就是你們新來的經理吧,讓他過來,我請他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