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見他如此,隻是微微一笑,又一個被自己漂亮的雙乳迷住的人,不過是位帥哥,自己倒是很樂意讓他“目淫”自己,當然如果他是個懂得遊戲規則的人,下班之後,絕不介意與他單獨接觸下。
襯衫男很快緩過神來,衝著娜娜點點頭,然後輕輕的從煙盒中抽出一支煙來,聞了一下,卻沒有點著。娜娜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操起餘飛的色盅使勁的搖了起來。
對於娜娜的豪爽,很是出乎襯衫男的意料,現在又見她主動挑戰,臉上還是那抹迷死人不償命的淺淺笑容,做出個“請”的動作。
旁邊又有人起哄道:“不能換人,小飛是西陽會的盅王,應該他上才對!”
“小飛,你和他搖,我們支持你!”
“小飛你個孫子,昨天贏了我那麼多把,現在碰到個厲害的就想做縮頭烏龜阿!”
…………
餘飛無奈,接過娜娜手中的色盅,搖了起來!
襯衫男對眾人的起哄很不以為然,但是他倒是真的很願意和這個小飛多較量幾把,在他的記憶中,搖色盅能和自己打平手的很少很少,能贏過自己的人基本上就沒有,當然也不排除有,但自己沒有遇到過的可能。和餘飛的較量,雖然也是贏多輸少,但贏麵並不大,大有生平對手的感慨,
餘飛更是暗自心驚,自己之所以能成為酒吧唯一的吧仔,一方麵自己的英俊前衛的外表能吸引不少女孩,還有個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自己的色盅搖的不是一般的好,好多客人都是帶著不服氣每天都來找他較量的,他也會偶爾故意的輸給他們幾次,這樣才能激發他們再次和自己較量的信心。但眼前的這個人,自己是用出了真本事,但卻沒有贏幾把。
餘飛眼看自己的“西陽會盅王”的桂冠就要易主了,更是一言不發,眼睛直盯著色子,然後眯起眼睛猜測對方的點數……
很快一打酒被消滅幹淨,服務員又送來了一打。這時娜娜才如夢清醒般的趴在餘飛的耳朵邊說:“別玩了,喝的再多也沒有提成,他的酒是梁總招待的!”
餘飛點點頭表示已經知道對方的酒是隻能白喝沒有提成的,但遇到這樣一個“強大”的對手,已經點燃了他的鬥誌,隻要對方不停下來,自己絕不低頭。
襯衫男一邊佩服著對方的色盅技藝一邊暗自心驚這對方的不屈鬥誌,見兩打酒都已經告罄,遞了根煙給餘飛說:“兄弟,好樣的,你叫餘飛是嗎?”
“叫我小飛吧!你的技術更是頂呱呱,玩色盅我很少服過什麼人!”
襯衫男笑道:“我也一樣,認識下,我叫郭慶洋!”
“餘飛!”
“餘飛,好名字,我想你會得到你們經理的好評的!”郭慶洋說。
餘飛聽到郭慶洋說到經理,心下嘀咕起來,昨天李經理請大家喝酒,說什麼謝謝大家對他一直以來的照顧,他很舍不得大家之類的的酒話後,今天就沒有出現了,估計應該是被酒吧辭退了。
他本人對李經理雖然沒有什麼好感,但覺得他這人也壞不到哪去,硬要說什麼的話,好像就是和水吧裏的一名吧女鬼到一起了,現在的經理哪個不和女員工勾三搭四的,就算換個經理說不定“玩”的還會更瘋狂點。
而李經理雖然不怎麼管大家,可也從來沒有找過大家什麼麻煩,總體來說還是個好人,是不是個好經理那要老板說的算了。
這些話還是憋在心裏比較好,對方是梁總的朋友,說不定自己現在和他說些什麼,他一會一字不漏的“複印”給梁總。
一首迪曲罷了,DJ喊著麥:“偉哥們,小腰精們,請回到座位適當休息,喝點酒水解解渴,讓我以更火辣的激情迎接下一場高潮來臨!”
舞池的人漸漸散開,隻有幾個光著上身喝的爛醉的小混混們還在不停地搖晃著腦袋。
兩男兩女向水吧走來,看模樣都在二十歲左右,估計是附近學校裏的學生到這裏來談情說愛來的。他們坐在了郭慶洋的身旁,其中的一個女孩站在他的旁邊,眼睛直盯著他。
郭慶洋迎著她的目光看去,一張很平凡的臉,雖然說不上醜陋,但也稱不上漂亮,而且在微弱的燈光下,可以判斷出這女孩的皮膚較黑,雖然黑的很有味道,一種說不出的女人味。對這樣的女孩郭慶洋不太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