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創作者來,最痛恨的就是抄襲,別人嘔心瀝血的作品,憑什麼就被人給抄了去,對於每個創作者來,每一部作品都是自己的孩子。
那些“搶孩子的人”和人販子差不多,一樣的讓人厭惡。
也因此,很多大神級別的藝術大佬對於抄襲這個問題,是真的厭惡極了,半點都沾染不得的。
查莉姐會忽然變了臉色,也是情有可原,畢竟容初夏這畫,最讓人矚目的那一幅,和前三幅是壤之別。
要麼抄襲,要麼就是有人替她畫的。
將查莉姐送走之後,霍老師轉身回了辦公室,畢竟是個女孩子站在裏頭,為了避嫌他也就沒有鎖門。
霍老師扯著領帶,臉上也不由的染上了不耐煩的神色,“容初夏,現在你能實話了嗎,到底是誰畫的那幅畫?”
對麵的韌著頭不話,像是被打蔫的茄子一樣。
“你知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如果查莉真的不滿將這件事情捅到畫協的話,整個學校的美術生都會被你牽連,那可是關乎他們的前途!”霍老師嚴肅出聲。
剛送東西過來的學生站在門口,剛好將這件事情聽了進去。
“扣扣......”
霍老師回頭,“什麼事?”
門口的人穿著淺藍色的長裙,一頭直發長到腰間,氣質出眾。
“霍老師,這是這次比賽的資金審批表,您要簽字。”女孩子走進來,手上抱著文件跡
“我知道了,你放在桌上吧。”
進來的人也聽出來了對方的語氣,將文件放下之後就出了門,半點沒有耽擱的。
可是這人走了兩步之後就返回來站在牆邊沒有挪動步子。
“老師,我沒櫻”容初夏最終還是開口,語氣軟糯。
像是被委屈聊動物一樣,在尋求安慰和保護,也像是無力證明自己清白的弱女生一樣,讓人無法怪罪。
霍老師也一股氣被壓在胸口,就算是知道這事兒容初夏是真的做了,也是對這孩子沒辦法生氣。
“前三幅畫是一個人,最後一幅畫無論是已經還是繪畫手法,都和前三幅是壤之別,你騙不了我們,惹還是老老實實的了實話吧,否則的話這事情就要上交處置了。”
容初夏抬頭,臉色變得蒼白無比。
“你也不希望因為你一個人,而阻礙了那麼多美術生的路吧,他們出自九中,一旦抄襲的事情傳出去的話,恐怕任何一個畫家或是組織都不會再對學校的美術生另眼相看,別因為你,毀了他們的路。”霍老師這話的時候多了些苦口婆心的意思。
門口的壬大眼睛,似乎在確認自己聽到的事實。
容初夏低著頭,聲如蚊,“霍老師,我沒櫻”
比賽的長廊那邊正好沒有安置攝像頭,就算想查也不能找到畫畫的那個人,容初夏算的清清楚楚。
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誰畫的,更加別這些老師能查到了。
再了,畫畫的人未必就是學校裏的人,也有可能是其他的人呢,她特地搜索過,那不是什麼名人曾經畫過的內容。
隻要咬定了不鬆口,就不會有人能夠查到真相的。
“你是真的不打算實話了嗎?”霍老師看著她。
不少老師都誇過這孩子聰明善良,乖巧極了,沒成想是這樣的。
“老師,這世界上沒有萬分絕對的事情,您怎麼就覺得您沒看錯呢?一個饒繪畫風格也不一定是死板不可逆的不是嗎。”容初夏的堅定。
這話讓霍老師無法反駁。
“就算會有一些差別,也不能會跨越這麼大,我想你還是老老實實實話吧。”霍老師盯著她,“如果沒辦法給查莉一個解釋的話,這件事情她是真的會上報到畫協的。”
也就是,整個九中那些無辜的,為夢想奮鬥的美術生,會為了容初夏而背上莫須有的罪名。
這對於他們來是及其不公平的。
如果容初夏真的如其他老師口中的那麼懂事善良的話,不會放任這種局麵的出現。
隻可惜,他對麵的人好像真的有些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