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的心髒出現早勃,而且比較厲害。人到了這個年紀,心髒老化也屬正常。目前,暫時不會危及性命。今天,就先住院觀察一下吧。”醫生對護士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將裏麵的曾父帶去病房。
“這是住院單。”醫生將一張簽了名的單子遞給嚴如玉,“不過,這個病以後怎麼樣,要看病人自己的情況。”
“您這話什麼意思?”本來放下心來的嚴如玉,被醫生這麼一說又開始緊張起來,“您不是說不會危及生命嗎?”
“的確,這個病短期內不會危及生命。但是,心髒一旦開始出現老化,會伴隨著各種各樣症狀的出現。它的老化程度,也要取決於病人自己。”醫生歎了口氣,“畢竟到了這個年紀,您和家人還是注意點得好。老爺子的心情不能有大的波動,不然會很危險。”
醫生說完,朝嚴如玉點了點頭,轉身走進了急診室。嚴如玉搖了搖頭,強迫自己不要去想壞結果。現在,她隻想趕快去看看老爺子的情況。
老爺子的病房,是整棟醫院最豪華的。為了讓老爺子住得舒服,嚴如玉覺得出多少錢都不算什麼。
曾父躺在床上,表情很平靜。他已經醒來,看見走進來的嚴如玉隻是淡淡一笑。
“嚇著你了吧?我自己也沒想到,一切都來得太快。”曾父搖了搖頭,“哎呀,不服老不行啊。”
“快別說那些不吉利的話。”嚴如玉急了,“醫生說了,您的情況並不是很嚴重。”
曾父指了指自己床邊,嚴如玉會意,坐了過去。曾父握著嚴如玉的手,掌心的溫度已經比不得從前了。就好像一根快要燃盡的蠟燭,熄滅之後僅剩一抔灰。
“我身體的情況,我最清楚。將來啊,像今天這種突發事件會越來越多。天知道,我是不是每次都能再站起來。”曾父語重心長地說,“相比較事業有成的一雙兒女,我更擔心的是你。”
想起自己兒子對嚴如玉冷漠的態度,曾父皺了皺眉頭。什麼時候,自己那個固執的兒子才能放下仇恨?
“你很清楚,湛然他的情況。不管怎樣,你畢竟是傷害了他。”從前的事,曾父並不想再提。隻是,他知道曾湛然不會聽他的勸說。他對嚴如玉的恨,已經到了深入骨髓的程度。
想起從前,嚴如玉也覺得慚愧。可這一切他們早已經攤開來說清楚了不是嗎?自己也已經認識到了錯誤,她也做出了彌補。甚至,她能夠再多彌補湛然一些。可惜,湛然連彌補的機會都未曾給過她。
“老爺,我了解湛然。我不會再要求什麼,我甚至可以將一切都給湛然。”嚴如玉的話,讓曾父大為吃驚。他甚至懷疑,當初那個不擇手段要得到曾家財產的女人,和現在這個想要放棄一切的女人是不是同一個人。
“我知道,你已經在努力彌補了。我也知道,湛然的態度傷了你的心。說實話,我很擔心。如果我離開,湛然會怎麼待你。”一句話,瞬間戳中了嚴如玉的痛點。
如果曾湛然將她掃地出門,她也一點都不奇怪。而且如果真是那樣,她不會有一句怨言。
“老爺,不要總說這種不吉利的話。”嚴如玉生氣地說,“倘若老爺離去,我定隨老爺共赴黃泉。”
曾父突然笑了,他不曾想過嚴如玉對自己的情誼會如此深刻。既然如此,他更不想讓嚴如玉受到委屈。
“你願意聽聽我的想法嗎?”曾父伸出手,將嚴如玉的頭發撥到她的耳後。麵對嚴如玉,曾父的情感很是複雜。
“我有幾件事,想讓你幫忙。”曾父的要求,嚴如玉沒有拒絕的理由。曾父見她不言語,便自顧自地繼續道:“不要把我生病的事情告訴兒女。他們很忙,我不想耽誤了他們的工作。尤其,是湛然。”
他很清楚,聽到自己的事情。湛然第一步要做的,便是將財產牢牢地抓在自己的手裏。他的官司從來沒有輸過,嚴如玉就算使出通天的本領,也不可能贏得過他。
“公司,如果湛然想要你給他便是。隻是,你有權利占有公司的股份。這一點,我也會寫進遺書。”
“老爺,你又說不吉利的話。什麼遺書不遺書的。”嚴如玉不想聽到這樣的字眼,這些字眼讓她恐懼。她害怕,真真切切地害怕曾父就這樣撇下他獨自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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