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亦航,聽阿楓說你們在籌備事務所,準備得怎麼樣了?”月簫突然問。

“是的。阿楓怎麼對你說的?”我反問道。

“十幾天前,阿楓把以前你們在衡平的情況告訴我了。她說她最多在我這裏再做半年,要我準備找其他人。”

我感歎道:“沒想到阿楓這個時候出事了。那你怎麼對她說的?”

“我當然要尊重她的意誌,更同情你們的遭遇。同時我也希望你們實現那個夢想。一旦她提出辭職,我當然隻能同意她的請求另找他人了。說實在的,阿楓已經成了我重要的幫手,我還真舍不得她走呢。可她說那是她的一個夢想,是和你的約定,她要彌補她的過錯,協助你造就一個在全國有一定影響的律師事務所。也許隻有你可以讓她放棄。當然,我說了我會支持你的。”月簫誠懇地說。

“這是我們的一個夢。”

“柳悅支持你們嗎?”月簫突然問道。

“是的。”我幸福地回答道。

“那你們現在準備得怎樣了?如果你需要錢你就對我說。別的忙我幫不上,這個忙還是可以幫的。”

“謝謝你。如果我需要的時候自然會找你,也隻能找你。”我回答道。

說話間中飯也吃完了,臨川的風味小吃果然像月簫說的很不錯。

月簫說下午她有事,問我住在哪,一下班就去看我。我就把住宿的賓館告訴了她。月簫問我現在去賓館還是醫院,我說去醫院,她把我送到醫院門口就走了。

進了醫院,我先找醫生了解阿楓的治療情況。醫生說情況非常理想。聽了醫生的話,我進了阿楓的病房,感覺她的情緒還不錯。

見我進去了,阿楓對大喬說:“亦航哥來了,你去吃飯吧。下午休息一會兒吧,吃了晚飯再過來換亦航哥,晚上鄭總一定會和他敘舊呢。我也想現在和亦航哥談談我們事務所的事呢。”

大喬和我寒暄了幾句,應聲出去了。

大喬一走,阿楓立即臉露陰雲,說:“亦航哥,你為什麼要對我撒謊呢?”

我大吃一驚,問:“我撒什麼謊了?”

“你別裝了。我問過大喬了,你根本不是從家裏出來的。他說是先給你家裏打電話的。柳悅接的電話,說你不在家,所以他接著給你打手機。”

原來這樣!可是,我還是不想讓她知道真相。怎麼辦?我想了想,便說道:“是這樣的。我那時正在辦公室,所以柳悅才說我不在家。接到大喬的電話,我沒有回家就出來了。”

“亦航哥,你還在撒謊。”

“我沒有,我說的是真的。”我認真地說。

阿楓真誠地望著我,說:“亦航哥,我並沒有怪你的意思,我是為你擔心。不過,從你剛才的表情,我看出你並沒有說真話。現在我終於明白了你昨天為什麼那麼問我了。告訴我,你們之間到底怎樣了?”

既然阿楓猜到了,我便也不再隱瞞,說:“是的。我們關係很僵。這一切是我造成的。”

“和我有關嗎?會不會是因為我們的交往吧?”阿楓著急地問。

“不,與你無關。你別亂想。”我回答道。

“我想也不會。那是和鄭總有關了?是她做了什麼了?”

“你怎麼會這麼看?”我驚問道。

“難道真是這樣?其實我一直擔心她會給你們惹麻煩,沒想到我的擔心變成了現實。有許多次我想和她談談,可不知道怎麼談。因為,我怕她會以為我有私心。亦航哥,在這種時候我真不知道怎麼幫你了。”

“其實也與她無關。”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