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林楓瞳孔一縮,沉聲說道。
“不錯,就是我,上次你讓我丟盡顏麵的事情,想必你還記得吧?”電話那頭,傳來沉沉的聲音。
此人,正是上次因為溫奇,而被林楓嚇出屎的王誌明。
此刻他的聲音中,攜帶著毫不掩飾的憎恨。
“溫奇,是在你的手裏吧?”微微沉默,林楓沉聲問道。
“不錯,看來你小子並不傻嘛!”王誌明冷笑道。
“你想怎麼樣?”林楓問道。
“城南街道的喜來來酒店,今天晚上七點你來一趟,要不然那個姓溫的傻小子必死無疑。”王誌明冷笑道:“當然,隻允許你一個人來!”
“好。”
“七點,等我。”
林楓眼神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戾氣,隨即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之後,林楓又重新打電話給香姨,跟他說一聲找到溫奇下落,並保證會將他安然帶回之後,林楓這才掛斷電話。
夜,悄然來臨。
馬路上的彌紅燈閃爍著奪目的光暈,整個河州市充斥在一片夜色生活之中。
城南。
喜來來酒店。
這裏說是酒店,倒不如說是一個酒樓。
雖然大門開著,卻並沒有營業。
而在裏麵的飯桌上,坐著四五十名男子,這些男子有的剃著光頭,有的穿著無袖衫,有的脖子上紋著刺青。
一看,便知道不是善茬之輩。
而在最裏麵飯桌的一張凳子上,還用繩子綁著一名青年,青年嘴中塞著破布,臉色慘白的他,眼中閃爍著說不盡的恐懼。
在一張主桌上,有兩名男子極為打眼。
一人便是王誌明。
而另一人則是剃著光頭,脖子上戴著粗狂大金鏈的同時,還鑲著一口大金牙。
此人在河州市也是小有名頭的人。
名為金彪,人稱金哥!
“金哥,今天請你們來還是那個事情,具體我就不多說了,等下那小子來了,就給我往死裏弄,千萬不要手下留情。”王誌明起身朝金哥倒了一杯白酒,同時臉色憎恨地說道。
“那小子有多少人?”
稱之為金哥的男子端起酒杯喝酒的同時,朝王誌明問道。
“呃……”
王誌明摸了摸鼻子,略有些尷尬地應道:“估計隻有一個。”
“什麼?”
“隻有一個?”
金彪將剛剛喝進去的酒水都噴了出來,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王誌明,臉色難看地問道:“你請我們來這麼多人,就為了對付一個人?”
“這不是一個人兩個人的事情。”王誌明連忙解釋道:“這個小子手段很是厲害,厲害到即便我們有這麼多人,也不見得能夠輕易拿下他。”
"哦?"
"真有這麼厲害?"
金彪滿臉詫異地問道。
“千真萬確!”
王誌明鄭重地點頭,想起那一個夜,他到現在還是心有餘悸,雖然林楓用紙巾將他的手槍削斷被他認定為障眼法,但是林楓其他的手段依舊讓他感到畏懼。
“若真是如你所說,那今天晚上倒真的是有意思了。”金彪飲下一口白酒,臉上露出饒有興趣的模樣說道。
“所以等下叫兄弟們都上心一點,隻要將這個小子弄殘,我少不了兄弟們的好處。”王誌明冷聲說道。
聞言,金彪帶著好奇問道:“這個小子究竟是跟你鬧了什麼怨子,你居然對他這麼大仇恨?”
“呃……”
王誌明臉上頓時露出窘迫之色。
那晚的事情,他是真的沒有臉講出來。
幾個保鏢把守在門口,人是怎麼進來的都不知道先不說,關鍵他自己屎都嚇了出來。
這種事,根本就難以啟齒。
見到王誌明並不想說,金彪也沒有勉強,放下酒杯後說道:“王總,我們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還是老規矩,將那小子的資料拿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