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也紛紛相勸,勸其看清魔教的詭計。劉正風歎了口氣,等人聲漸靜,緩緩的道:“劉某與曲大哥相交之時,就想到今天的這個結果,近日我默觀形勢,隱約覺得我江湖正道與魔教有場拚殺,但是一邊是同盟的師兄弟,一邊是知交好友,那邊我都不好相助。考慮在三下才做出決定,今日金盆洗手,通告天下,請各位江湖朋友前來就是見證劉某退出江湖,與武林之事再無瓜葛,隻願置身事外,明擇保身,去捐了個芝麻綠豆的小官,本意是自汙,掩人耳目,在做此舉動時就想到會受到各位的白眼,但是劉某也是難以抉擇。不想左盟主神通廣大,劉某的此舉還是瞞不住他。”
大廳眾人一聽紛紛明白過來,天門道人恍然大悟道:“原來劉師兄金盆洗手,原來是有此深意。我是說以劉師兄的江湖威望,怎麼會甘心去做朝廷那芝麻大的小官。先不論劉師兄結交魔門之人是否得當,其先見之明還是相當的高的。”
眾嵩山門人臉露喜色,道:“幸虧,左盟主識破此等奸計,及時阻擋,不然就落入了魔教的奸計了!”劉正風搖了搖頭道:“曲大哥已經當著我的麵在魔門祖師前立下誓言,不再過問魔門與江湖事,無論日後雙方爭鬥如何,都不於理會,還說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費彬冷笑道:“好一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要是我等去犯他呢?”
劉正風正色道:“此問我也問過曲大哥,他所到如果真有此事發生,他當盡力忍讓,不使雙方有所誤會,那日華山派嶽先生的高徒令狐賢侄在一洞中相救恒山派的一小徒時被田伯光所傷,傷勢極重,是曲大哥救過來的。””
劉正風此言一出眾人為之動容。交頭接耳起來,華山那座酒席上傳來了一個少女的聲音道:“劉師叔,我那大師哥現在在那?”當真是那位姓曲的魔…前輩救了他嗎?”說此話的正是華山的嶽靈珊。
劉正風點頭道:“此事確非虛假,令狐賢侄正在此處,你可相問與他!”因令狐衝剛與笑紅塵來到大廳就開始了金盆洗手的儀式,所以一直未到華山眾人那,這時劉正風話音剛落就隻加見令狐衝分開眾人來到嶽不群身前,一拜道:“徒兒拜見師傅!”嶽靈珊見到令狐衝突然出現,忙要上前說話,剛來到令狐衝身前就看見令狐衝拜完師傅然後起身揚言道:“各位師伯,正如劉師叔所言,那天晚上救我之人他自稱的正是曲洋。”
眾人見到令狐衝走了出來先是一楞,後聽的他如此說紛紛道:“這令狐衝也如此說,想來真的有此事。”費彬冷笑道:“各位同道千萬不要被魔教的詭計迷惑,魔教為了拉攏人心,什麼手段都會用的,那曲洋能千方百計去拉攏衡山派的劉師兄,雖然令狐衝乃是嶽先生的徒弟,但是也是難得的人才,那曲洋當然也會盡心的拉攏。我想令狐衝現在定當十分感激那曲洋吧,哈哈我五嶽劍派又要出一個叛徒了。”轉頭對嶽不群道:“嶽師兄我隻是打個比方,比見怪”嶽不群臉上閃過一抹殺氣,立刻消失不見,笑道:“不怪!”
劉正風聽費彬說到此處凝然道:“劉某結交朋友來乃是私事,與衡山與五嶽劍派無關,何來‘又’之說,,正風不敢欺師滅祖,判出師門,這叛徒之說還請收回!”
費彬道:“如此說來,劉師兄與第一條路殺曲洋的選擇是不接受了?”
劉正風正色道:“正是,如果左盟主又所號令。不妨在此殺了劉某的全家!”費彬冷笑道:“你不必有持無恐,以為天下群雄在自家作客,我五嶽劍派就有所顧慮,不敢清理門戶!”說著手一揮道:“史登達,過來!”那史登達應了聲走了過來。費彬接過他手上的令旗,舉起過頭道:“劉師兄,左盟主有令,如你不肯接受一個月內殺了曲洋,那我等就要在此清理門戶,以絕後患!你再想想吧,如果再執迷不悟,就休怪我等下狠手了!”
劉正風慘然一笑,道:“劉某結交朋友,在與肝膽相照,豈能殺害朋友,以求自保?左盟主既不肯見諒,劉正風勢孤力單,又怎麼與左盟主相抗?你嵩山派早就布置好一切,隻怕連劉某的棺材也給買好了,要動手便即動手,又等何時?”
費彬道:“既然劉正風如此不之悔改,那就微休怪我等無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