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破窗而去後,定逸也並沒有前去追趕,笑紅塵與令狐衝知道她不方便去追殺田伯光於是相視一笑,來到定逸身前一揖。
定逸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道:“貧尼本托這位武當的紅塵道友前去幫忙尋我那小徒儀琳後,就動身前去參加衡山劉正風師兄的金盆洗手的觀禮,由紅塵道友尋得儀琳後就想法通知與我,但貧尼在半路上就聽得有人議論說有一個黃衫背單刀的大漢帶著一個小尼姑進了城東的歸雁樓,我就想那小尼可能就是儀琳,那黃衫大漢可能就是江湖上惡名昭著的淫賊田伯光,於是就趕了過來,恐晚了儀琳受那淫賊侮辱,也天幸儀琳福緣甚厚,紅塵道友與令狐師侄也尋到此樓,出手相救。使儀琳免受那淫賊所辱。”
令狐衝一拜道:“定逸師太,恒山派與我華山派同為五嶽劍,我五嶽劍派同氣連枝,師太愛徒有難令狐衝該當盡力相救!”
定逸點了點頭道:“很好,嶽先生能有令狐師侄如此俠義的高徒也乃我五嶽劍派的幸事。”說完對笑紅塵笑道:“貧尼謝過武當紅塵道友的相助,我恒山派都是清修女流,實在沒什麼很好的物件贈與道友,不過我派的天香斷續膠對治療傷勢還是有一定的用處的,就贈送一些與紅塵道友,以防不測之需!”說著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瓶交與笑紅塵。笑紅塵伸雙手接過,心中暗喜:“這天香斷續膠可是江湖上不可多得的療傷聖藥,定逸這份禮物著實豐厚啊!一揖道:“多謝師太贈藥。”
定逸微笑的揮了揮手:“道友不必客氣,你救了儀琳就是保住了恒山派的清譽,此間瑣事一了我定當代表恒山親上武當,其一乃賀貴派張真人百歲壽誕,其二乃是謝紅塵道友的相救之情!”
笑紅塵正當要客套兩句,忽然聽到身旁有人問道:“請問,各位師太可是恒山派的嗎?”笑紅塵聽到有人說話,轉頭看去,發現是一家丁打扮的中年男子人立在一旁。定逸上前道:“正是。不知….”還沒說完就聽到那家丁打扮的中年男子歡喜道:“師太可是法號定逸?”定逸師太點了點頭,那人又道:“我我家老爺劉正風聽說各位師太遇到點麻煩就命我出來尋眾師太,看能否盡點力,但是尋了半日未尋得,剛巧聽的路人說有貴派中人往歸雁樓而來,於是就連忙趕了過來。”定逸微笑道:“定逸在此謝過劉師兄的厚意,我等正要前往貴府。”那劉府的家丁一揖道:“如此正好,各位師太請隨我來。”說完在前帶路朝劉府而去。
定逸朝令狐衝和笑紅塵點了點頭道:“你們也隨我們一起去吧,我想華山和武當也一定有人到了,而且你們身上因救儀琳負傷,我恒山也當盡力治療你二人傷勢。”令狐衝和笑紅塵也不做作點了點頭就隨恒山眾人往劉府而去。
剛到劉俯就看見劉俯門口就看見許多江湖中人朝劉俯湧到,定逸送上拜貼,劉正風聞得恒山眾人到來,忙迎了出來,一拱手道:“剛聽得家丁傳報說恒山派在歸雁樓遇到那淫賊田伯光的刁難。在衡陽發生這般事情,實乃正風失察。”定逸笑道:“正風師兄言重,今日乃是師兄你的金盆洗手的日子,而且危急時刻有貴人相助本派,使得我派清譽得存。”劉正風聽到一笑道:“原來如此,那正風也放心了,不知是何方俠義人士出手相助,今日我金盆大禮也當結識一番。”
定逸正要說話,劉正風看到了恒山派眾人裏的令狐衝和笑紅塵,一楞道:“這不是華山嶽先生門下的大弟子令狐師侄嗎?”令狐衝聽劉正風如此說走上前去,朝劉正風一拜答禮道:“華山令狐衝拜見衡山劉正風師叔。”劉正風扶起了令狐衝,轉頭對笑紅塵道:“這位武當的道長甚是麵生的很,不知道長高姓大名?”笑紅塵也上前答禮道:“晚輩笑紅塵,乃是新入武當門下的後學。”劉正風點了點頭朝定逸問道:“師太。相助貴派的可是令狐師侄和武當派的這位紅塵道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