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紅塵見到了令狐衝的到來,暗讚:“好一個生性瀟灑之極的令
狐衝!”
笑紅塵坐在那靜聽二人的對話,尋找出手時機。這是隻見田伯光見到來人雙眼一眯朝來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定睛道:“是你!”來人端起桌上的一杯酒,一口幹後讚道:“好酒!田兄在下不請自來,請贖不請字來之罪,隻是在下的鼻子就是為聞美酒而生的,哈哈!”
田伯光笑道:“的確如此,我也甚好此樓美酒,也甚好美人兒,在此處有美人兒陪著飲美酒,酒後與那美人兒共赴巫山真乃人生一大樂事!”說著也幹掉了自己身前的酒。
田伯光又道:“你不是勞德諾,勞德諾是個老頭兒,不似閣下這般瀟灑,前日在那山洞中你為救這美貌小尼姑所說的言語原來都是騙田某的!”令狐衝又喝了杯酒道:“我的確不是牢德諾!”田伯光端著酒杯思考了一陣忽而笑道:“我想到了,你是華山的令狐衝,聽說華山的令狐衝生性瀟灑,愛好美酒,今日田某一見果然是號人物!”令狐衝大笑道:“田兄廖讚了,令狐衝乃閣下的手下敗將,見笑的很!”
田伯光又笑道:“田某也算和閣下不打不相識,咱們便交個朋友如何?令狐兄前番與我相鬥難道是中了這個美貌小尼姑?閣下看中了田某讓給你便是。重色輕友,田某向來不屑與他結交!”
令狐衝大笑:“不瞞田兄,在下此生所好有二,其一是美酒,其二就是好賭,而且在下一遇賭局什麼都忘了,而且在下有句信條就是一見尼姑,逢賭必輸!。”田伯光大笑道:“哈哈,我見令狐兄乃性情瀟灑之人,怎麼會見到尼姑就怕的如此厲害?”令狐衝歎了口氣喝了杯酒搖頭道:“可不是嗎,你想那我昨天本來好好的,還打發了兩個青城派的幾個狗熊,但是還沒見到這個小尼姑隻聽她聲音就被你在身上砍了一刀,沒落的個好來!”田伯光笑道:“嗬嗬,果真如此!”儀琳睜著眼怔怔的看著這兩個先前還是以命相搏現在卻喝酒聊天的人。
正在笑紅塵心裏想著泰山派的人為何還沒出頭,令狐衝此時不會出手的時候,大門處又走進來了兩個人,兩人均穿著紅色的道服。兩人剛走進來那年輕的男子看到了坐在那的令狐衝,一拉身邊的中年男子道:“天鬆師伯,你看那不是華山的令狐衝嗎?和他坐在一起的有個恒山派的小師傅,但是那穿黃衫的男子我卻不認得!”那天鬆道人聽他如此說環眼一看,發現了令狐衝正要上前說話。但是眼神一楞,落在了他對麵那人的身上大驚道:“田伯光!這淫賊為何會在這?”
那年輕的男子一聽師伯說完錚的一聲拔出了腰間的長劍跳到田伯光所在的座前用劍指那黃衫男子道:“你便是那萬惡的田淫賊田伯光?”田伯光斜眼瞄了下那青年道:‘正是!怎樣?”那年輕男子把劍一抖道:“你這武林中人人得而誅之的淫賊,還如此的猖狂,活的不耐煩了!”說著挺劍一劍刺了出去,田伯光也不起身一揮袖子以內力掃開了刺來的一劍嗬嗬一笑道:“泰山派的,就你這功夫還來逞強?”說著身子一晃拔出單刀道:“坐下喝酒,年輕人發火不好,大家和和氣氣的不好嗎?”說著把單刀還入刀鞘,那年輕道人正要說話嘴吧剛開了下就啊的一聲,身上多了個很大的傷口,鮮血之冒,雙眼不敢置信的睜著看向田伯光身子慢慢的倒地。到死都不明白田伯光是如何出的手。儀琳看到同為五嶽劍派的師兄被田伯光殺了,淚水一下子就流了出來,但是卻哭喊捕處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