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就喜歡慣著你。林皓一邊說,一邊還真給我去倒水了。當時我覺得自己就是個潑婦,而林皓完全就是四川說的那種耙耳朵啊。莫名的有些不好意思,最近我自己或許真的有點過火了。
就說下午他哥想和我們一起吃頓飯,但是林皓看見我一臉不悅的樣子,就直接推掉了他哥的邀請,說還要收拾。林峰還特別細心的給我們安排了幾個手下幫忙,但是我一句不喜歡陌生人碰我的東西,林皓就讓他們全部走了。
所以我們一直收拾到現在,才把東西都基本整理出來。準確的說,是我坐在沙發上,看林皓收拾。那家夥在美國估計也是個少爺,酒店的資料都不會清理,可是還是把我和他的一些雜物,慢慢的整理歸為,似模似樣的。老話說人都是逼出來的,果然不假。
我接過他的水杯,看著裏麵還在晃蕩的水,一把潑在了他的臉上。林皓微微一愣,然後很快反映過來,自己擦著臉,重新給我倒了一杯。
林皓,你瘋了嗎?你為什麼不發火?難道你喜歡虐待的感覺,喜歡女人無理取鬧?我對著林皓吼道,我是在玩火,看他的底線在哪裏。我雖然就是一個自私自利的女人,但是我不想拖累林皓,我僅有的理智告訴我,必須離開這個男人了,不然會害了他。
可是林皓看著我,居然笑了起來,他說了七個字,讓我徹底沒有了反抗力。那七個字一出,讓我覺得自己很垃圾,對自己的自暴自棄,以及對林皓的無名火,感到深深的愧疚。整個晚上,我腦海裏都是林皓說的那話,蘇淼淼,我心疼你。
我和林皓是分房睡的,那洋房三層一共有七個房間,我們住在一樓,因為我腿腳不方便,林皓還想睡我房間沙發,被我果斷的轟了出去。
第二天一大早,林皓就敲門把我吵醒,我看了眼鬧鍾,才七點,略帶不滿的看著他。林皓說我該上廁所了,不然會憋壞的。我睡得房間是主臥,本來就有廁所,隻是因為右腳不方便,加上之前的破罐子破摔,一直在酒店基本就靠林皓抱著行動,現在看來,確實有點不方便了。
林皓,你上次給我買的拐杖放哪裏了?我想自己跟著走走。我開口對林皓說道。他聽了我這話,很激動,問我說什麼。我白了他一眼,問他是耳聾嗎?我說我要拐杖,想自己跟著走路啊。
林皓立刻衝了出去,我以為他怎麼了,後來片刻之後,他風風火火的抱著一對還沒有拆封的拐杖進來,這拐杖是撞我的人送的,那家人姓方,好像是做房地產的,態度挺好,但是為了讓我不觸景生情,都是我爸媽和林皓找方家商量的,具體賠償什麼的我根本沒問。
那個時候的心情就是自責愧疚絕望,根本想不到其他的,現在看著這拐杖,忽然就心裏一冷,想到了孩子。但願他以後會有個好人家,或者一直跟著我,等我再懷孕,當我的寶寶。我承認當時的想法很極端,若不是林皓一直在我身邊,估計我不會好的那麼快。
剛下地的時候,右腿完全不會動,雖然沒有了石膏,但是感覺腿都不會彎曲,埋不動步子。林皓讓我別著急,說就先用拐杖跳著走,等習慣之後,再試著慢慢用力。我堅持了一周,可以用拐杖走的飛快,不用林皓再抱我上廁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