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子琛的心頭一暖,安然的這番話像是一縷春風,緩緩的吹進了他的血管。
他輕輕地將安然抱在懷裏,下巴支在她的腦袋上。
“看來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媳婦是個大度的女人!”
安然笑了笑,又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少在那耍貧嘴!”
雷子琛低下頭,微微蹙著眉頭說道。
“安然,我發現你現在可真是越來越大膽了,你知不知道你剛剛掐我那裏,這個動作很具有挑逗意味?”
若是以前聽見雷子琛這麼說的話,安然勢必會臉紅的不知該如何是好,但現在安然隻是挑了挑眉。
“這種動作你怎麼能算是挑逗?若你真的有了反應,那也隻能說明你腦袋裏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笑意漸漸的浮上了雷子琛的黑眸,他握著安然腰肢的手也漸漸變得不老實起來,但卻又不敢亂動,隻是輕輕的摟著她腰邊的癢癢肉。
安然是最怕癢的,尤其是腰邊兩側的位置,雷子琛這樣一鬧,安然立刻受不了的大聲討饒,那邊搖籃裏的兩個小家夥看著鬧作一團的父親母親,也跟著咿咿呀呀的叫了起來。
最近他們已經會漸漸的發出一些聲音來了,安然經常會逗他們玩。
小孩子果然就像是書上說的似的,一天都是一個樣子,一會兒不見他,他好像就已經不再是剛剛的那個小家夥了。
孩子們長得這麼快,不知道她和雷子琛能不能快一點,把現在的事情都解決掉,然後好好的跟孩子在一起,享受一下一家四口的天倫之樂。
……
在雷子琛離開寧海市的第二天早上,安然已經隱約感覺到了身邊的一些變化,她在人群之中看到了一些熟悉的麵孔,那些人一直跟著她的身後,不遠不近的保護著她。
這些都是鷹的人,之前在邊城的時候見過,因為他們那些人都是被派去保護安然的,所以安然喊他們一起吃過一頓飯,其實那個時候安然也有私心,就是想看一看,鷹的身邊究竟有什麼樣的人。
但是現在好像已經沒有懷疑的必要了,因為安然已經知道那就趁勢跟她站在同一戰線上的。
所以安然今天也格外的乖巧,一路上開車開得很斯文,既沒有超車,也沒有及著闖隻剩下幾秒鍾的綠燈,因為這樣的話會讓後麵的車子在追上你很難。
向雷子琛走之前並沒有說過這些話,但安然還是想努力的做好。當雷子琛在外麵奔波忙碌的時候,自己在家裏,至少不應該給他添麻煩。
孩子那邊根本就不用擔心,現在除了張媽和奶娘之外,蔣雨詩幾乎隔天就要去一次。
聽雷子琛說,蔣雨詩雖然是在國外留學的,但是從事的卻是個自由職業,並不像她父母那麼厲害,也沒有像她家人那樣去繼承商業上的事情。
蔣雨詩算是個詩人,偶爾會寫些詩刊登在一些雜誌和報刊上,以此來賺取稿費,一天晚上不知道這些事情,後來聽到雷子琛說了之後,才到微博和網絡上搜了一下,發現蔣雨詩原來還挺有名氣的,尤其是蔣雨詩的微博,經營的可以說是非常好了,堪比現在的網紅,卻又是個非常有才氣的網紅,並不是靠臉蛋吃飯,完全靠的就是才華。
安然有時候想想,覺得人生真的蠻神奇的,自己人生的前20年裏頭,好像總是過得很淒慘,每一件事情都不盡如人意,跟所有的親人也沒有任何的瓜葛,身邊隻有安齊與她相依為命。
後來嫁了人,婚姻生活也並不幸福,還被拉扯到一係列的陰謀當中,但是自從遇到了雷子琛之後,她的人生好像徹底的變了樣子。
她有了嶄新的婚姻,有嶄新的家庭,從前的一些誤會水落石出,對安在昕的怨恨也漸漸的消散了,當年受過的那些委屈,好像成功的找到了解釋的理由,心頭的怨恨一點一點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