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兀的鬆開我的手,我的淚似斷了線的珍珠從眼眶中滑落。他輕輕擁我入懷中,幫我擦拭去臉上的淚珠。
“是嚴念的嗎?”“恩。”“小雨,我還是和之前一樣,隻要是你想做的事情,我都會一如既往地去支持你。”
他的目光依舊透露著和以前一樣的堅毅。“謝謝你,翰。”“我們先回賓館吧?”“好。”蕭翰進去店裏買單和打包。
我在店門口的白楊樹下等著。突然,覺得小腹一種難以隱忍的墜痛感禁不住彎下腰倚靠在白楊樹下眼前一黑。
恍惚間,感覺到蕭翰把我抱起似乎聽見他在喊著我的名字,聲音愈來愈小直至消失殆盡。待我醒來時,已是在醫院。蕭翰陪在我的病床邊,醫生走了進來我“曾小雨是吧?”“對。”蕭翰替我回答道。
醫生看了一眼,繼而說道:“你的胎心不怎麼穩定,三個月之內不要劇烈運動今天還出現了落紅的現象,幸運的是孩子保住了。我這裏先開幾貼中藥給你調理和安胎。哦!對了,你情緒要保持穩定。”“謝謝醫生。”
蕭翰幫我拿了藥,便帶著我回到了賓館。“小雨,晚飯咱們吃青菜瘦肉粥吧,好嗎?”“恩。”“行,那你先躺著休息一會,我去樓下買些食材。你也很久沒品嚐我的手藝了。”“好。”
蕭翰走後,我把手機充上電。嚴念打了無數電話發了99+的消息給我,以至於手機都關機了。
我回了一個電話給他:“喂?小雨嗎?你在哪?出什麼事了?”
“恩,念,我沒事,我現在在外地,我現在很亂,你也答應了我給我一年的時間,這一年我們彼此都不要打擾對方好麼?我太累了,想靜靜。”
“我可以給你時間,但是你至少要告訴我你在哪,行嗎?”我掛斷了電話,發了一條信息給爹地,讓他不要透露我的行蹤給嚴念。然後,扔掉了現在用的手機卡。
蕭翰回來後,在洗手台忙碌著。看著他憔悴卻不失英氣的麵孔,結實卻也寬厚的肩膀,我禁不住說了句:“翰,可以抱一下我嗎?”他走到我床邊擁我入懷,我的頭就這麼倚在他的肩膀上。
良久,他吻了一下我的額頭:“我先去做飯,你現在生活需要規律,這個時候是飯點了。”“恩。”吃飯時,我們還是和一年前那三個月一樣,有說有笑的。
飯後,我提議去公園散步,他同意了。找到一個靠近湖邊的石椅,坐下。
“天氣涼,披件衣服,你現在可是重點保護對象喲。”說罷,我的肩上多了一件外套。
“蕭翰,我......”
“小雨,你放心,我肯定不會告訴嚴念的,但是你要知道紙包不住火,既然你打算生下這個孩子,日後......”
我打斷了他:“翰,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好麼?”
“好吧,我依舊是那句話,隻要是你想做的事情我都會支持你。”他握住了我的手。
“謝謝你,蕭翰。知道麼:如果沒有遇見你,我都不知道我會怎麼樣去堅持下去。”
“好了,不說這個了。也9點多了,回賓館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