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安排吧。”想讓自己參與,還用董事會給自己施壓,這裏麵肯定有玄機。葉冥很有興趣知道到底是怎樣的項目。
葉冥給阮向晴打電話報備了行程之後,就去見市長了。
打開包間的門,裏麵隻有市長和他女兒秦明月。
“陸總,來了就坐吧。咱們先吃飯,後談業務。”市長熱情地站起來和葉冥握手。
葉冥想不出來他葫蘆裏到底買的什麼藥,就勢坐下。
才開始上菜,葉冥就被灌了好幾杯白酒,葉冥酒量不錯,也被高度酒精衝的有些頭暈眼花。
“幫你們陸總叫杯橙汁解解酒。”秦明月到現在才開口。
秘書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已經趴在桌子上的葉冥,心裏感覺有點不對勁。猶豫了一下就出去給葉冥叫橙汁了。
秘書去叫橙汁時,服務員一直讓秘書在原地等著,借口說忙不過來,送果汁可能會晚一些。秘書一直被吊著,等了很長時間才拿到橙汁。
拿到橙汁,秘書不敢有半分懈怠,趕忙返回包間。推開門的一瞬間,秘書傻眼了。葉冥不見了。
餐桌上放著他們三人的餐盤,葉冥的外套也在椅子上搭著,可人卻不見了。喝醉了的葉冥,他會去哪?
秘書趕緊給葉冥打電話,電話響了一聲就掛斷了。再打過去,就是關機。秘書知道葉冥肯定發生了些什麼,可是這是市長邀請的,秘書也手足無措。
另一邊,高級套房的客廳裏。
“月月,這是爸爸最後一次幫你了。你要冷靜,不能做讓自己後悔的事情。”市長對他這個女兒也是萬般無奈,幾天前以絕食相逼讓他把葉冥約出來。他怕秦明月的身子吃不消才勉強答應。
“知道了,快走吧。”秦明月此時教養全無,不客氣地趕著自己的父親。
市長轉身出門,還給秦明月帶上了門。
葉冥死氣沉沉的躺在床上。滿身酒氣,臉頰不自然的泛紅,身體難受的燥熱,雙手不耐煩地解著領帶。
秦明月看著床上的葉冥,有種病態的滿足感。“寒冥,我就要成為你的女人了。”說著走到床邊,在葉冥的唇上親了一下。
秦明月不緊不慢的為葉冥寬衣解帶,葉冥也因為身上沒有了衣服的束縛而舒服的一聲嚶嚀。秦明月拿濕毛巾在葉冥赤裸的身體上擦拭,擦過的皮膚在燈光的照射下,發出淡淡的光暈。秦明月撫摸著葉冥結實飽的身體。
葉冥的秘書此刻像是瘋了一樣,給市長打去了電話,絲毫沒忌憚對方市長的身份。“你把陸總弄哪去了?你最好有個交代!”質問的語氣充滿不滿。
“我不知道。”市長留下簡短的四個字就掛了電話。
秘書可以斷定,他一定知道。再打過去,就成了忙音。
這時,家裏的陸敘突然撞到了桌子。殷紅的鮮血立馬說著腦袋瓜流下來。陸敘愣了一下,用手摸著頭上的鮮血,大聲哭了出來。
阮向晴被突如其來的哭聲嚇了一跳。回頭看陸敘,阮向晴幾乎要暈厥。
給陸敘披了件外套,阮向晴抱著陸敘就衝出了家門,自己腳上還穿著棉拖鞋。
阮向晴連闖兩個紅燈,把陸敘送進了醫院。阮向晴抱著陸敘的雙手都在顫抖,值班醫生給陸敘清理了傷口,包紮完。阮向晴就抱著陸敘打點滴去了。
陸敘的哭聲把阮向晴的心撕成一片一片的。終於哭累了,在阮向晴的懷裏睡著了?
阮向晴想給葉冥打個電話,讓他來醫院看看陸敘,可是沒帶電話。陸敘剛出事的時候,她就想找葉冥,可是陸敘的傷口耽誤不得,她隻好硬著頭皮自己來。
陸敘打完點滴就已經夜深了。阮向晴還擔心葉冥找不到她倆會很擔心,趕緊回了家。
盡管阮向晴抱著陸敘的胳膊已經麻木到僵直,她還是硬撐著。
回到家裏,沒有葉冥的影子。阮向晴先把陸敘安頓好,哄陸敘睡了覺。又給葉冥打去了電話,電話關機了。
阮向晴被陸敘受傷的事情弄得心神不寧,現在又是葉冥,阮向晴的情緒已經到了奔潰的邊緣。
而另一邊的葉冥如果知道他現在幹的事情,他可能也會奔潰。
葉冥迷迷糊糊感覺阮向晴在他身邊,照顧他。動作不像平常那樣輕柔,味道也不是阮向晴的清香,葉冥想著肯定是阮向晴換香水了自己沒發覺。
“向晴,過來。向晴”葉冥喊著阮向晴,秦明月用手撫摸著葉冥的額頭。
“你的阮向晴真有你說得那麼好嗎?”秦明月不禁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