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都睡得很安穩。
夜修北從昨晚過後,就一直沒有進她的房間。
第二天,陽光透過厚厚的窗簾照射進來,溫暖的陽光映照在偌大雙人床上小女孩的臉上。
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了兩下,薄被下的小女孩伸了個懶腰,小嘴裏發出一聲嗚咽聲,夏茵茵緩緩地睜開眼睛,由於昨晚哭過的原因,眼睛有些疼,她揉了揉,坐起身。
踢踏上粉色的小拖鞋,朝著門口走去,瞬時呆在了原地。
看著昨晚被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搬到門口頂住門,防止夜修北的沙發,苦惱了起來,她隻是為了防夜修北,這下,該怎麼出去??
試著上前動了動,發現竟然一點都搬不動,那她昨晚是怎麼把沙發弄到這裏來的?
撇了撇嘴,上浴室洗漱去了。
一切都弄好後,打開手機,看見日期,發現今天就是該去學校上課的日子,她一下子慌了起來。
在門口處來回踱步,伸出手拽了好幾次,發現都沒用。
僵持了老半天,額頭上都被累出汗水來了,沙發終於被她拖動了,她眸子一喜,鼓足了力氣,把沙發給拽到一邊了。
她扶著牆大口大口的喘息,撫了撫額頭上的汗水,
“呼——以後看來需要多加鍛煉了。”
背上書包,準備去上學的時候,發現門把打不開了,她拽了好幾次,才知道,門被從外麵反鎖住了,一下子焦急了起來。
使勁拍門,衝著外麵喊道,“有人嘛??”
安筠曼正好起床路過,聽到夏茵茵的房間裏有動靜,就走了過來,“茵茵?你在裏麵嗎?”
夏茵茵一聽是安筠曼,立刻說道,“是我,曼曼,你可不可以從外麵幫我把門打開啊?”
“你門打不開了嗎?”
她走過去,擰了擰,說道,“你的門被人鎖住了啊。”
夏茵茵帶著哭腔“今天我該去學校上課了,再不去老師就不要我了。”
安筠曼安慰道,“你從裏麵打不開嗎?你先別急,我想想辦法。”
“你快點。”
安筠曼跑下樓,去問管家有沒有夏茵茵房間的門鑰匙,管家告訴她,夏茵茵房間的鑰匙全被夜修北一個人拿著,其他人根本沒有。
她當即恍然大悟,一定是他們之間又鬧了什麼小別扭,被夜修北給關到屋子裏了。
“茵茵,你是不是跟我哥鬧別扭了啊?”她問。
夏茵茵點頭,“昨天夜修北不知道又發什麼神經,我從外麵回來後,他就特別生氣……”
但她沒想到,夜修北居然會把她鎖在房間裏。
安筠曼看了看被鎖著的門,無奈的說道,“你房間的門隻有我哥有鑰匙打開,我沒辦法。”
“那怎麼辦啊!我現在著急要去學校……”
“你跟我哥打個電話,先服個軟,道個歉,看看他能不能回來幫你打開。”
事到如今,安筠曼也隻能這麼說了。
夏茵茵氣憤不已,聽了安筠曼的話想要當即拒絕,又想起了什麼,隻好拿出手機來撥打了他的電話,如果不這樣的話,幹等著根本就不是辦法,老師已經說了,如果在不去學校,就真的不要她了。
到時候,夏父夏母非知道不行。
電話響了幾聲,沒人接聽。
夏茵茵緊接著又撥打了一遍,還是沒人接聽。
急的她在原地直跺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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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夜酒吧VIP包間內。
夜修北坐在那裏,修長的手指裏拿著一瓶剛開蓋的啤酒,俊逸的臉上已經有了紅暈,仰頭,咕咚咕咚,那一瓶酒下去了大半瓶。
蕭寒坐在一旁,沒言語,隻是看著他一個人喝醉。
直到最後,蕭寒起身,拿過他手裏的酒瓶,放在一旁,清澈的嗓音說道,“別喝了,對你的胃不好。”
夜修北伸出手揉了揉眉心,又重新拿了一瓶新的,仰脖一飲而下,滴落的酒精順著他的下巴滑到潔白的襯衫上,酒醉的馨香,深邃的黑眸裏渲染上一層迷醉,此刻的他充滿了魅惑感。
蕭寒看他這個樣子,微蹙眉,“你從來不是一個會借酒消愁的人,有什麼事,不能和我說?”
夜修北拿下酒瓶,冷哼了一聲,低沉的富有磁性,“嗬……不過都是水性楊花的女人罷了。”
聽到他的話,蕭寒皺起了眉頭,看向他,“你再說,夏茵茵?”
“別他媽提那個女人,她,有什麼資格,被我提起?就算是水性楊花的女人,她也入不了我的眼!”
他把夜修北手裏的酒拿過,放到一邊,“你們兩個之間又出什麼事了?”
他閉上眼,背靠在沙發上,沒說話。
昨晚,他一直等她回來吃飯,等到晚上一點多,她才回來,並且身上,還帶有其他男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