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幽蘭見到那瓶子有些顫抖,但是還是上前一步準備進入,但是進去前卻好像想起什麼,她抬起頭看著任然麵無表情,想做最後努力的問到:“能不能不進,我好說也是個鬼將,遇到危險還能幫忙。”
任然聽到沒有表情,隻是看了她一會,那眼神直刺心神,“我昨天把那中域鬼帝禦天的兒子而殺了,現在在他的區域上。等會他如果追殺來,無法兼顧你。”
穀幽蘭本來沒有希望任然解釋,可是他卻回答了,並且回答的話語,讓那穀幽蘭心神大振,“什麼?你把鬼帝的兒子殺了?”她失聲喊了起來。
可是喊完就趕緊把嘴巴堵上,左右看看後才小聲的說道:“任公子,你說的真的假的,你能夠保證嗎?如果那禦天的兒子死了能改變我們冥界五域的格局的。”
可是任然確是沒有一點激動的情況,隻是淡淡的說道:“哦,改變格局呀,那就變唄,再說又不是第一次,那南方鬼帝的二子也不是被我宰了。”說完他有些不耐煩的道:“進不進,不進我走了。”
本來心神不寧的她,聽到任然把中域及南域的世子都殺了,她都有些恍惚,現在猛然聽到任然的不耐煩,當下芳心一震,有些懼怕的道:“我這就進。”說完轉身飛到魂瓶內。
任然隨手將瓶子塞住,看著北方方向繼續低空飛行。而此時在瓶子裏的穀幽蘭確是芳心大亂,她在揣摩任然話語是不是真實,如果是假那也就騙騙自己,但是如果是真,那此人目的還有他的身份,以及他的實力,整個人都是一團迷霧。
他是誰?
可是任然沒管她的想法,說句心裏話,如果此人不是一個美女,任然最多救援她,然後將他扔到附近城裏,但是美女就是有優勢,雖然任然沒說,但是在那女子同意與他一起之際,他心中也是有些暗爽。
可是在飛了一會,一邊掃描周圍的危險,一邊防備來自下方及上方的威脅,就把這事給忘了。
冥界的地獄其實不怎麼廣闊,但是它是多維空間,有許多層次彙總在一起,所有有人說十八層地獄其實就是那冥界內的多維空間。
就可惜這些不在任然考察範圍,如果她還陽不成,要真的在冥界當鬼仙,也許會去深挖這冥界的傳說,但是現在嗎?還是乖乖的趕路。
穿過幾道丘陵越過幾個山澗,冥界外表荒蕪,但是內裏蘊含著許多生命。不知道是冥界的規則還是世界就是這樣,冥界內是沒有空氣存在的,但是他有重力,但是重力又與地球感覺不同。
任然一心多用,懷著探索世界的心意,不一會就見到一座大城遠遠出現在自己的眼神中。
看到這座城,在看到城北方向十公裏外一條連綿不絕的大河,任然就知道他的目的地到了,因為寬廣的黃泉上樹立著一根小小的奈何橋,就與獨木橋一般。但是比那寬一些,但是也不能供三人行走。
看到那裏任然眼睛一亮,他經曆將近快二十天,從南方鬼域穿過中方鬼域不就是為了穿過奈何橋到達酆都,否則他早就到了河邊。
不過他看到那下方的洛城現在城門緊閉還有城牆上布滿的鬼兵,就連那遠處的奈何橋旁邊都能看到連綿不絕的軍營,任然不知道為何心中忽然有種感覺,這橋很難過。
可是再難過,回家的路就在眼前,他可不想錯過這機會,所以眼神堅定看著那洛城,及時洛城內銅牆鐵壁他也要闖一闖。可惜洛城內,沒有銅牆鐵壁,隻有那禦天鬼帝在城內大發雷霆。
“飯桶,都是飯桶,我要你們這些酒囊飯袋有何用,一個鬼魂,還是身穿白衣看著如同心魂一般的那種,你們找了一天確是連點消息都沒有。我就不信了一個大活人就這樣消失?還有那人是從南方鬼域過來的,你們與那南方鬼域聯係了沒?”一個身穿黃袍在洛城中最高建築的大殿內那座椅上咆哮著對下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