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這可是極其稀少的極貴之命。
能擁有如此貴重的命格,又身負如此重的煞氣,莫非此人……
他不敢深想下去,怕把自己給嚇著。
誰能想到他一個大街上窮算命的,竟然能遇上這樣的人。
那算命先生滿心隻想著傅君堯的身份,壓根沒去注意他的桃花運。
而傅君堯卻已經不耐煩,開口在問:“看的如何?”
那算命先生打了個哆嗦,急忙應道:“這位公子近來桃花也旺,想來很快便要娶妻生子。”
恭維話誰不會說?
傅君堯一聽,果然很滿意。
他才不管什麼命中注定不注定,就算命中注定雲兒要嫁給旁人,他也要逆天改命,將雲兒搶回他的府上,做他的攝政王妃。
這輩子,雲兒都隻能是他的。
一旁的葉初雲卻用一種看智障的眼神看傅君堯,難道他看不出來,這算命的在誆他嗎?
他還這麼高興是什麼鬼?
葉初雲實在看不下去了,站起身道:“王爺,雲兒累了,想回府了。”
傅君堯回過神來,一臉關切地拉起葉初雲的手:“是我疏忽了,讓雲兒累著了。”
“不怪你,是雲兒自己要出來玩的。”
還遇見了這麼個騙人的神棍,忽悠的傅君堯白白浪費一個玉戒,而且瞧傅君堯的神態,他本人好像還很心滿意足的樣子。
可葉初雲心疼啊,心疼玉戒,那一枚玉戒起碼也價值五千兩吧,實在太浪費了!
早知道是這樣,她就不出來了!
攝政王府。
葉初雲回到淩雲居後,便累的趴在了桌上。
她想沐浴,可傅君堯還在她的屋子裏。
葉初雲心裏好困,好像洗個澡,然後躺到柔軟的杯子裏。
可是……傅君堯這個家夥,竟然一直霸占著她的屋子不走!
葉初雲心裏又急又氣,可她不敢對傅君堯下逐客令。
畢竟之前幾次,她攆他走,就沒有一次成功的,反倒是讓他更加光明正大地占她便宜。
所以葉初雲這次不說,她倒要看看他準備裝蒜到什麼時候。
然而,葉初雲不催,傅君堯就真的不急。
他還特意命劍心將奏折搬到了淩雲居來,葉初雲的屋子裏慢條斯理地看起了奏折。
這讓葉初雲如何能忍?
他這是準備徹底霸占了她的屋子了!
哼!真當她葉初雲好欺負?
“王爺!您渴了吧,雲兒給您倒水吧!”葉初雲一臉殷勤地走上前,將倒滿水的水杯遞過去。
但不知怎地,她一個不留神,便水便盡數倒在了傅君堯的身上,還有一些灑在了奏折上。
“哎呀!王爺!都是雲兒不好,將水灑到了奏折上!”葉初雲一臉慌張地拿起繡帕,要去擦。
然而傅君堯卻轉手抓住了葉初雲的手臂,輕輕一用力,葉初雲一個趔趄,整個人便坐在了傅君堯的懷裏。
傅君堯眯眼看著葉初雲,眼底的寒涼頃刻間被化為一灘春水:“雲兒又在做壞事,以為本王好糊弄嗎?”
葉初雲臉頰瞬間泛紅,望著傅君堯越來越近的俊臉,隨即撇過了頭去:“王爺,再不擦,奏折就要被水弄濕了。”
傅君堯頓了一下,見葉初雲故意躲避,倒也未曾強迫,便看著葉初雲坐在他腿上,一點一點地擦拭著奏折上的水珠。
“還好,灑的不多。”葉初雲小聲說道。
“雲兒好像忘了什麼?”傅君堯戲謔地看著葉初雲,嘴角含笑。
葉初雲一愣,不解:“什麼?”
傅君堯緩緩抓住葉初雲攥著繡帕的手,然後朝著自己的身前的濕衣處緩緩挪去。
繡帕輕輕在傅君堯的胸前擦拭著。
而葉初雲的手也在被迫在傅君堯的胸口摩挲著。
葉初雲想把手抽出來,可傅君堯卻緊緊攥著她的手,讓她無從拒絕。
葉初雲覺得,自己這個樣子像極了揩油的猥瑣大叔。
可這並不是她自願的,分明是某個人抓住她的手,強行被摸。
“王爺,您這衣裳一時半會兒怕是幹不了的,不如回去將這身先換下來吧。”葉初雲這是委婉地催傅君堯走人。
“無妨,晚些再換也行。”傅君堯聲音魅惑低沉,伸手輕輕捏住葉初雲的下頷,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