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鍾了,馬永剛拉下了前門的卷簾門,王老板笑容可掬地迎上來。老馬,謝謝你啦!你太棒啦,一拳一個,都讓你報銷啦。他向馬永剛挑著大拇指。
窩囊廢!我讓人欺負的時候,你在哪疙瘩啦?縮頭烏龜!
王老板隻是訕訕地笑著,不敢再什麼。
老板娘,你別罵老王了,他要是真上前,也占不著什麼便宜。你別怪他!我學過拳道,收拾他們幾個兔崽子不在話下。
你還愣著幹啥?還不麻溜地整幾個菜去,咱不得謝謝人家老馬。
王老板聽柳芳芳這樣,便笑眯了眼。我去做幾個好菜嘍,好好謝謝老馬啦。老馬你先歇著啦。王老板一口海川話,尾音拖得長長的。
不用啦,都是自家人,遇上事,我能不管嗎?再啦,要是沒有你們夫妻收留,我上哪掙錢去,就連個住的地方也沒有啊!
老馬,啥收留啊,我雇工你打工,誰也不欠誰的。可是今這事,俺們就是欠你的,啥也別啦,咱飯館還愁吃飯喝酒啥的?舉手之勞。你就別客氣了。
王老板手頭很利索,不大的功夫,端上來了四盤菜,一盤鹽水蝦,一盤蔥燒海參,一盤爆兩樣,一盤香菇油菜,又上了一盤火腿、一盤芥末黃瓜堆。
馬永剛直叫著夠了夠了。
柳芳芳打開了一瓶二鍋頭,給馬永剛斟了滿滿一杯,足有三兩多,給自己斟了多半杯。王老板坐在桌前,用手抹了一下頭上的汗水,給自己打開了一瓶冰鎮啤酒。
不行,王老板也得喝白的。馬永剛不容分,就給王老板的杯子裏斟酒。
別給他斟白的,他一個南蠻子,會喝啥白酒啊?柳芳芳道。
馬永剛聽柳芳芳一,隻給王老板斟了半杯。
柳芳芳率先舉起杯。老馬,今兒這事兒,多虧了你,當時,我真替你揪著心呢,生怕你……
你們不了解,前些年,我沒少在拳道上下功夫,對付幾個流氓真的不在話下。
老馬,經過今的事情啊,我真的佩服你啦。我不太會喝酒啊,為了感謝你,我要把它幹掉啦。王老板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或許是喝得太猛了,被酒噎得直打嗝。
你抽啥瘋啊,不會喝酒還整這麼大口,快別丟人了。柳芳芳不客氣地批評著自己的丈夫。
馬永剛急忙給王老板夾了一片腸子送到他的嘴裏。王老板又笑眯了眼。不一會的功夫,王老板的臉仿佛大紅布一般,話也比平時多起來。
三個人不知不覺地喝了一瓶白酒,六瓶啤酒。馬永剛看見,柳芳芳一張俏臉也變得紅潤起來,湮沒了“青龍”留下的五個紅手印,真是豔若桃花,神情也變得嫵媚起來,不時向馬永剛投來多情的目光。王老板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來。
王老板可能是醉了,還是把他送回家吧。馬永剛對柳芳芳。
他就這麼一個提不起來的人,不會喝還楞充大尾巴狼。柳芳芳的臉上滿是厭惡的表情。
馬永剛和柳芳芳架起王老板去了大排檔後麵的高層居民樓,王家住在第九層的一個偏單元裏,房間和客廳布置得非常雅致,明女主人治家有方。
馬永剛見柳芳芳埋頭侍候老王睡覺,便轉身從王家出來,回到了大排檔,他把桌子上的杯盤收拾到廚房,便去洗手間衝澡,衝完了澡,他用毛巾擦拭身體,他的腦子裏不禁閃出了柳芳芳那張俏麗嫵媚的臉龐,他的那個家夥便不老實地昂起頭來,就在這時,洗手間的門被倏地推開了,馬永剛看見柳芳芳一絲不掛地走了進來,一下撲進了馬永剛的懷抱。
馬永剛來到海川市有九個多月的時間,一次都沒有碰過女人,今,他身體的**仿佛堤壩決口一般,真是一不可收拾,他們狂吻在一起,馬永剛拚命地吸吮著,他是那樣的饑渴,他借著洗手間明亮的燈光,一邊仔細地欣賞著柳芳芳潔白細膩的**,一邊溫柔地撫摸著,他感覺自己的雙手微微顫抖,激烈動情處,他便送上溫熱的雙唇,柳芳芳不時地低聲**著,當她呼吸急促的時候,馬永剛猛地把柳芳芳抱在懷裏,匆忙地來到飯廳,隻有吧台處亮著一方微弱的燈光,飯廳的窗簾不知在什麼時候全部拉上了,飯廳一角的立式空調嗡嗡地運行著,空氣清新涼爽,想必是柳芳芳回來的時候,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馬永剛把柳芳芳輕輕地放到沙床上,他們又熱吻在一起,馬永剛慢慢地進入了柳芳芳的身體,隻聽柳芳芳悶哼了一聲,他們一同踏上了**的征程,慢慢地,慢慢地,兩個人一同衝上了**的頂峰……
足有一個多時的時間,兩個人才逐漸平靜下來。
兩個人相擁著著悄悄話。
直到這時候,柳芳芳才解開了一直藏在馬永剛心中的疑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