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隱的車比較快,大約十多分鍾,拐了個彎兒,就要到區政府了,遠遠地,他看見了葉晴的倩影,長不時被秋風撩撥著,還是那身牛仔衣褲,外麵套了一件白色的風衣,斜挎著一個紫色包。她兩手插在衣兜裏,有時輕輕地忽閃一下風衣,像鳥兒振翅那樣,一雙流光溢彩的眸子不時地顧盼左右。由於是周六的下午,政府門口比較清靜。黃隱把車滑到葉晴的跟前,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葉晴鑽了進來,一股馨香撲鼻而來。
你這車不錯,三廂夏利,單位給配的?
黃隱直視著前方,神情專注地握著方向盤。我哪有這資格,自己花錢買的二手貨。咱去哪兒坐坐?
一切聽學兄的,愛上哪上哪,悉聽尊便。
咱先到附近的咖啡廳坐坐,聊一會兒,晚上我請你吃海鮮,怎麼樣?
吃海鮮就免了吧,這幾還沒吃夠啊,晚上我得回家陪兒子。
那……也好,今後時間還長著呢,我們下次再。
黃隱沒有在咖啡廳門口停車,他想還是謹慎一些好。他讓葉晴先下車去了咖啡廳。我把車存好。
黃隱隨後進了咖啡廳。老板娘把他們引到了一間燈光晦暗的大屋子,滿是由一人高的木板隔成的斷間,在不同角落的幾處斷間裏,射出了微弱的紅色燈光,顯然那裏麵已經有了客人,還能隱約聽到他們嘁嘁喳喳的私語聲。屋裏的背景音樂是凱麗金的“回家”,薩克斯幽長的聲響,不禁令人想入非非,更讓人莫名的亢奮。老板娘把他們引到一個僻靜的斷間裏,欽亮了燈泡,斷間裏霎時漾滿了溫柔的紅色。
老板娘對他們悄悄地:放心,這裏很安全,沒有人敢來打擾。
兩人對視,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二位喝點什麼?
都有什麼啊?
咖啡,茶水,飲料。
黃隱看了一眼葉晴。
葉晴:就來咖啡吧。
老板娘轉身出去了。黃隱幫葉晴脫下風衣掛好,順手把門簾拉好。老板娘隨後端來了咖啡、瓜籽、口香糖。
你們慢用。老板娘退了出去。
兩人坐在沙上,黃隱端起咖啡遞給葉晴,兩人慢慢品著,一時間誰也不話,都有些拘謹。
什麼破口香糖,吃我的。葉晴著從包裏拿出了黃箭,給了黃隱一片。
有些冷,剛才等我時,是不是凍壞了?著黃隱就去抓葉晴的手。葉晴順勢倒在了他的懷裏。黃隱一下用力擁緊了她。葉晴抬起頭來,他們又迅地吻在了起,足有五分鍾的時間,音樂突然停了,他們下意識地一下分開來,但依然擁抱著,音樂又響起來。黃隱用臉在葉晴的秀上摩挲著,並貪婪地嗅著她的香。
葉晴喃喃道:我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這兩,你讓我六神無主的。
我有什麼好的?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人。
在去時的汽車上,我就坐在你的身後,你和旁邊的那個人的交談我都聽見了,那人一口津話,你的普通話非常標準,你講話非常有邏輯性,而且深刻。你在討論時的言也特別好,很有吸引力,大家都愛聽,你有自己的一套獨特的話語方式。
好家夥,你是不是罵我呢,什麼話語方式,這都是官場裏的俗套,誰不能張口來一段。你是不是我有些賣弄?
不,決不是,人的談吐反映了他的學識,有的人狗肚子盛不了幾兩酥油,才愛顯擺自己呢。她坐起來,抓了把瓜籽嗑起來。不要在乎我,你抽煙吧。
我也嗑瓜籽,抽煙嘴又臭了,一會兒沒法跟你……
美的你呀。你那些哥們兒圍著你,敬著你,更顯你有一套。你涉世深,你可要好好教教我,我覺得現在自己跟個傻子似的。
你也不簡單呀,一杯酒,灌倒了一桌子的人,多厲害啊!
這算什麼呀?就拿這大會言吧,我總是不好,我不會那些套話,一談政治、理論我就沾不上邊,我是學理科的,幹點專業還行,一言就蹙頭,就臉紅。
葉晴到這裏,有一個斷間裏就傳出了不的動靜。盡管音樂聲很大,但那動靜依然聽得真切。一個女子伴隨著撞擊隔板的聲音不斷地**著,這顯然是因為快活才出的**。黃隱葉晴頓時明白了一切。他們相視會心地笑了笑,一時沉默著,都在諦聽著這刺激人的聲音,葉晴慢慢地轉過頭來,黃隱看到她眼神有些迷離,他們又緊緊擁吻起來。
葉晴脫掉了牛仔褂,黃隱手忙腳亂地解開了她的襯衣。你可不要叫。葉晴咬著牙點了點頭。
黃隱撫摸著葉晴光滑細膩的後背,雙手握緊了她的纖纖細腰,並動情地親吻著她細膩的肌膚,然後從後麵慢慢地進入,葉晴還是情不自禁地叫了一聲,隨後便忍住了……
疾風暴雨過後,他們很慌亂地穿上了衣服,黃隱大汗淋漓地癱坐在沙上,葉晴湊過來吻了吻他。黃隱點上煙,深深地吸了一口,便長出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