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晚上,單治把司機打走,讓哈全開車,他帶著白晶去赴宴,兩人一上車手便緊緊地握在一起。對方是一家私企老板,點了一家豪華的大飯店,也帶了一個秘,堪與白晶媲美。私企老板花錢闊綽,張口就要了四瓶茅台,點了鮑魚、大閘蟹、三紋魚等名貴菜。
酒至半酣的時候,對方老板端起滿滿的一高腳杯茅台,一飲而盡:“請單局長高抬貴手,這次的事就別罰了。我們情願交點谘詢費。”
單治也把杯中酒幹了:“老板這麼夠意思,你們的事情好商量。我們反對單純罰沒觀點,始終堅持在執法中服務,在服務中執法。我們一方麵要加大執法力度,反對不正當競爭,創造公平、公正的市場環境;一方麵必須要規範企業行為,幫助企業學法、知法、懂法、守法,創造誠實、守信的經營環境。這是大理論的話,咱再點實在的,企業是我們這些機關幹部的衣食父母,你們是納稅人,是你們養活了我們。我們不應當再高高在上,總扮演管人的角色,要徹底轉變觀念,要增強為企業服務的意識,要為區裏留住企業,要和企業交朋友,要真正為企業辦實事,解難題。全,一定要宣傳我這個觀點。”
單治已經基本改變了家鄉的口音,使用了一口比較標準的普通話,他字斟句酌,講得相當有水平。大家一哄而起,都向單治端起了杯子,單治也為自己的頭頭是道頗為自得,情不自禁地和白晶對視了一下,他又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哈全也暗自好笑,這個單治能把死人活了,還能顛倒黑白。他今這麼賣力,無非是吃了人家的好酒好菜,而且還另有所圖。他們來的時候,在汽車上,單治親口對全、白晶講,今咱不光吃他的喝他的,還要收他一兩萬谘詢費,最後還得讓他感謝咱。
白晶有事提前打的走了,單治最後達到了目的才肯罷休。大家散了,單治顯然喝得有一點多,走路有些打晃,舌頭有些短。
“全,走,到,到我的老房,房子去,去一趟。好長時間沒去。”
哈全驅車直奔單治的老宅。心想,這麼晚去老宅幹什麼。剛才在席間,見白晶和單治嘀咕,想是兩人在這裏幽會?這老子真有心計,買了新房,留著舊房好在這裏幹苟且之事,真是一舉兩得。
到了區的門口,單治:“,全,你回去吧,我等會打的走。”
“您定個點,我來接您,您別客氣。”
“不用了,太晚了。”完,單治下車晃悠悠地走進區。
哈全見單治的包沒拿,就在刹那間,一個惡作劇的想法進入了腦海,他迅打開單治的包,拿出手機,撥通了同學的手機,這部手機現就在哈全的身上,同學昨來串門丟在他家的,今讓同學來拿沒來,正好現在派上用場。他拿出手機接通了,就把單治的手機放回包裏,並不拉拉鎖,然後迅追出去。單治正要上樓時,哈全叫住了他:“單局長,您的包。”單治接過包來,往腋下一夾,晃晃悠悠地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