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馮麗麗就啊的一聲,那聲音振聾發聵,刺激的我耳膜難受的厲害。我仿佛感覺到了天花板的震動,馮麗麗的嗓門真是大。
和馮麗麗待在一個屋子裏麵,真的就是對自己耳朵的折磨。以前和她相處的那一次,怎麼就沒有發現她聲音那麼大。又不是在吵架,聲音大就可以!
還有就是,我沒覺得我這句話有問題,她這麼小題大做幹什麼?我疑惑地看了一眼庾昊天,庾昊天走到我身邊坐下,小聲地說:“她表妹就是被孔逸杭取消婚約的那個。”
這下子,我總算是搞懂了。可是那天我也是受害者吧,馮麗麗要去找人討公道不是該找孔逸杭嗎?來找我幹什麼!我真是堪比竇娥了,這是誰都要找我的節奏。
心裏很不滿,我直接說:“馮小姐,冤有頭債有主,你們不能看我好欺負就都來找我吧!
孔逸杭才是罪魁禍首,有本事就去找他,來找我算什麼?”我也不是泥捏的,馮麗麗這不分青紅皂白的樣子,讓我覺得憋屈。在心裏麵把孔逸杭罵一個狗血淋頭,他真的是害我不淺。
話音剛落,馮麗麗又發飆了,她大聲地吼:“冤有頭,債有主,你就是那個頭!如果不是你,孔逸杭怎麼會取消婚約,歸根究底,還是你的錯。我來找你,難道有錯嗎?”
在腦袋裏麵迅速組織好語言,我鏗鏘有力地說:“第一,那天所發生的事情我事先並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孔逸杭自作主張;第二,和你表妹取消婚約的人不是我,我希望你能知道誰才是罪魁禍首;第三,雖然我出身不好,但是不代表我是軟柿子,你們誰都可以來踩我一腳。”
庾昊天鼓起了掌,我白了他一眼。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開玩笑,就不能好好的幫我一下。
在我的注視之下,庾昊天出言道:“馮麗麗,該說的都已經說清楚了,你可以走了。如果你還要賴在我這裏,我隻能打電話給齊銘了。你知道他的脾氣,如果他來了,事情可就不會善了了。”
隻有這一次,我想為庾昊天的威脅鼓掌。馮麗麗就是欺人太甚,我看她就是不敢去找孔逸杭,所以來找我晦氣。我又不是受氣包,誰發脾氣都可以衝我來,我也是有脾氣的。
馮麗麗氣焰沒有剛剛那麼囂張了,態度也緩和了很多,看來齊銘就是她的七寸。“這一件事情的前因後果我們都心知肚明,你剛剛已經鬧過了,見好就收吧。看在齊銘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計較大鬧我家的事情,如果你不走,休怪我不客氣。”庾昊天繼續說。
那時候我覺得我應該說一些什麼了,我看著馮麗麗,用很真摯的態度說:“在這一件事情上,我真的是一個受害者。但是出於人道主義,如果你是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我可以幫忙,但僅僅是出於人道主義。”
馮麗麗做出了思考狀,不知道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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