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清楚是什麼人,不過來頭挺大的,是我們監獄長親自接見的。不過說來也奇怪,一開始他是說要給你媽一點教訓,後來不知怎麼滴,他又改變了主意,讓我們好好照顧你媽。”老獄警看著門口,一五一十的說。
聽到他說這個,我已經知道那個人是誰了,果然是庾昊天。可是我有一件事不明白,他囑咐別人好好照顧我媽,那之前我媽聲嘶力竭哭的聲音,是什麼?
帶著疑問,我再一次詢問老獄警,“可是我之前明明聽到我媽聲嘶力竭的喊聲,那聲音是什麼?”
我不敢說虐待,怕引起他的反感,所以隻能換一種方式。
老獄警仔細的想了想,才說,“可能是你媽那次接受勞改,不小心被割傷手,上藥的時候叫了幾聲吧。對了,那時候,有人特意把這個聲音錄了下來。”
到現在一切都明朗了,我實在是坐不住了。我打了一個車,直接就去了庾昊天的公司。隻不過到了那裏,我卻什麼都不敢上去,隻敢在對麵待著。
因為我想到我上去之後,我要跟他說什麼?道歉?冰釋前嫌?恐怕我做不來,剛剛就是一時之間想不開,才跑到了這裏,現在冷靜下來,就有點膽怯了。
坐在馬路邊的一個墩上,我看到孔逸鑫把一個很妖豔的女人推給了庾昊天,庾昊天很隨意的就摟了過來,三個人一起進了公司。從白天坐到天黑,庾昊天摟著那個女人上了一輛車,車子疾馳而去。
我站了起來,揉了揉自己酸軟的腿,然後叫了一輛車回去了別墅。今晚別墅裏麵很熱鬧,我一進去就聽到了很多女人嗲裏嗲氣的聲音。
進了客廳,我就看到了三四個穿著暴露女人一直拿著自己傲人的凶器磨蹭著庾昊天。她們紛紛給庾昊天敬酒,庾昊天通通都來者不拒。
有一個女人注意到了我,她指著我,用嗲到不行的聲音說:“庾總,這一個貌若無鹽的女人是誰呀?而且你們看,她的胸簡直就是飛機場。”
庾昊天都不用正眼看我一下,直接說,“這個女人是家裏的保姆,你們不用管他,我們接著玩。”
說完庾昊天就摟著一個女人親了一口,然後還把手放到了那個女人的胸口,進行了一番揉搓。其他的女人也不甘示弱,紛紛靠近他,然後把自己本來就不多的衣物脫了一個一幹二淨,那萎靡的樣子,實在是不堪。
我強忍著心裏的惡心,匆匆的跑上樓,我一刻都不想在這裏多待。回到房間,我立刻馬上的就把房門反鎖,然後靠著門板,蹲了下來。
今晚所發生的這一幕,讓我覺得庾昊天做的那一切估計是心血來潮吧,如果他真的對我有感情,又怎麼會左擁右抱。我今天沒有去找他,不然得來的是一番折辱吧。
想到剛剛那不堪的一幕,我心裏又泛酸,我直接跑到了廁所裏麵,還在馬桶蓋上麵,吐了個昏天暗地。這就是以前王雲她們說的幾p吧,庾昊天這種行為真的好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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