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貓,我現在這個樣子隻能說明我是胸有成竹,你不用那麼擔心。”庾昊天再一次管我叫炸毛貓,我肺都要氣炸了。我倒是寧願他變回以前那個庾昊天,現在的他,十成十像個神經病。
也許是我生氣的樣子讓庾昊天意識到了他的錯誤,他收起了不正經的樣子,一本正經地說:“運籌帷幄,決勝千裏之外。現在雖然人在病床上麵躺著,但是外麵的事情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你不用擔心。”
“誰擔心你了,少自作多情。”我直截了當地說。但是細細想來,忽然覺得自己的辯解是那麼的無力,而且頗有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去外麵,有事情叫我。”
繼續和他共處一室的話,我覺得我會瘋掉。我一個人坐在椅子上麵生悶氣!病房裏麵後來又傳來了他打電話的聲音,庾昊天已經有一些不善了。
“對於那些想湊上來分一杯羹的,我以後再找他們算賬。張家葉家,他們這兩家最後一個都跑不掉。想趁著現在瓜分我的勢力,遲早會讓他們後悔。”
這樣子的庾昊天才是正常的,霸道蠻不講理才是真實的他,嬉皮笑臉真的不適合他。
在我不斷腹謗他的時候,庾昊天用非常生氣的語氣說,“如果現在他們礙手礙腳,就直接給我剪除他們,反正不介意多收兩個。正好殺雞給猴看,看看他們還敢不敢!”
我想到他剛剛出完車禍,太過於生氣對身體不好,所以我最後隻能走進去,小聲的提醒他:“現在的你身體不好,還是不要那麼生氣。”
庾昊天斜視地看了我一眼,然後並沒有鳥我,依舊很憤怒地說:“庾澄慶現在就是糾結一幫跳梁小醜,想趁機給我添堵。那個反水的黃董,對他不要客氣。他在外麵不是有一個三歲大寶貝私生子,給我把那個孩子抓起來,我倒要看看,他會不會後悔。”
說完庾昊天就把手機掛了,然後靠著床頭,不知道在想什麼。想到他要對一個孩子下手,我忍不住說:“稚子無辜,禍不及家人,那個三歲的孩子沒有錯。”
庾昊天瞪了我一眼,“我的事情你少管,你沒資格管。”
老實說,庾昊天這臉變得也太快了,我有些承受不住了。剛剛還是嬉皮笑臉地和我開玩笑,現在就是那麼不屑地和我說話,果真一個時間一個樣。
不過他這個樣子倒是提醒了我,哪個才是真實的庾昊天。他心情好的時候會逗我玩,但是他心情不好的時候,我就什麼都不是。是我太把自己當回事了,所以現在這難堪是自找的。
我識趣地閉上了嘴巴,不再多說了。我隻是庾昊天豢養的一個寵物,沒資格管他的那些事,是我自己越距了。我不動聲色地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借此來懲罰自己的多管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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