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晉之有些失落,應該是威脅失敗的落差吧。我看著他,抿著嘴不說話。這樣子的庾昊天才是我認知的庾昊天,目空一切不受人逼迫,冷酷且無情。我心裏盤算著,庾昊天不吃葉晉之這一套,葉晉之會不會大發慈悲放了我?
庾昊天接著說:“晉之,你是很了解我的人,我不會因為一個女人而逼自己做自己不喜歡做的事情,你這步棋走錯了。今天這該死的女人才說要離開我,我可不會為了這種女人委屈自己的。你要殺要剮就隨便,我先喝酒了。”
電話那邊傳來了一個很嗲的女聲,“庾總,來幹一杯。”
葉晉之的臉黑的和包公無二了,他有些咬牙切齒地說:“昊天,你是說真的嗎?雅悅就那麼讓你排斥,無論如何你都不會和她一起?”
庾昊天用很無所謂地語氣說:“在你這裏她是一個寶,在我這裏她還不如我在夜店隨便找的女人。”
說完庾昊天就掛了,葉晉之想發火都沒地發。葉晉之抓著手機的手都青筋凸起了,我覺得他現在火氣很大,我往椅子上縮了縮,盡可能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但是我沒想到,葉晉之還是把怒火波及了我。他看向我的眼睛裏麵充斥著熊熊的怒火,他一隻手抓住我的脖子,然後他開始收緊,我被掐的透不過氣。
我的腿艱難地蹬著地板,張大嘴巴說:“葉晉之,不要……”
葉晉之狠狠地一甩,我連人帶椅摔倒在地上。他有些惱羞成地看著我,我有些害怕,一直蹬著腿想要逃離。可是手腳被束縛著,我實在是有心而無力,我竭盡所能地挪的距離,葉晉之幾個跨步就可以追上。
“葉晉之,你也聽到庾昊天說的了,真的和我沒有關係啊。”在死亡的恐懼下,我已經顧不得什麼,我隻想安撫眼前這個分分鍾會要我命的人。“冤有頭債有主,你不能把氣撒到我的身上。”
說著說著我的聲音都要寫淒厲了,我是真的怕了。庾昊天和葉晉之就是兩大我惹不起的瘟神,隨時可能會把我弄死的節奏。
葉晉之沉著臉,眉頭緊皺地在思考。最後他丟下一句:“即使庾昊天那麼說我也不信,你現在這裏待著吧,一日三餐會有人給你送的。”
葉晉之就那麼走了,這偌大的地下室隻有我一人,此刻我也不害怕這環境了。比起這環境,葉晉之更加的讓人害怕。
就這樣子,我就這麼被幽禁在了這小小的地下室,關鍵是我的手腳還被綁著。我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我的手腳因為被綁太久而導致血液不循環,手腳都不利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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