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雖然有所謂的人證,但是我有物證,而且我也是受傷了的。就算張子傑傷的比我重,我最多隻能是過當防衛,想到這一層,我總算鬆了一口氣。
巧的是齊銘和我想到了一塊,他用力地拍拍手,一副我是有理的樣子,義憤填膺地說:“現在總算是真相大白了,軒優就是正當防衛,可能有些過當防衛,我們認賠醫藥費。”
李律師擦了擦額頭的汗,他應該是想不到有這份證據。聽齊銘說別墅的監控電腦都被毀了,他們其實已經先下手了,隻不過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李律師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很嚴肅地對齊銘說:“齊少,你這光盤的真實性還沒確定,現在說這些有些為時尚早了吧。”
他一說完,齊銘就走到他的跟前,努努嘴淡淡地說:“當然,如果做呈堂證物的話當然不夠,不過要是作為八卦娛樂的談資肯定夠了。大家閨秀張雅悅出手傷人,應該挺勁爆的。”
噗嗤,我忍不住笑了。齊銘果然厲害,打蛇打七寸,張家除非是不要臉了就死死咬著我不放。
我對齊銘豎起了大拇指,齊銘瞪了我一眼,走到我身邊扶著我的頭,心急地說:“軒優,你傷到了頭,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之類的?要不要去醫院做個CT之類的,要是腦震蕩可就不好了。”
齊銘對著我使了個眼色,我心領神會地用手扶著頭,痛苦地說:“齊銘,我有些頭暈。”
我的頭隻是做了簡單的包紮,檢查還是沒有做的。齊銘扶著我對李律師和警察說:“我得送她去醫院看病先,要是她有什麼事,我一定告你們虐待。軒優頭部受了傷害,你們居然不先送她去醫院救治。”
就這樣,齊銘帶著我大搖大擺走出了派出所。在齊銘車上,齊銘一臉嚴肅地說:“軒優,你要小心昊天的小姨子,她可不是省油的燈。對她你不要給她任何臉,她和昊天有著不共戴天的仇呢。”
“是發生了什麼?”我好奇地問。
齊銘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專注於開車了。我知道又是我不能知道的事情,畢竟我隻是庾昊天眾多女人中的一個,不是正牌女友之類的,指不定那天就被甩了。
車子裏麵氣氛有些尷尬,我就想找些話題來聊。最後想不到什麼好一點的話題,我就問齊銘:“張子傑沒什麼事吧?”
“昊天在那邊呢,聽說張子傑是重度燙傷,軒優你下手真的有點狠。”齊銘轉頭看了我一眼,眼裏是不可思議。“不過你不用擔心,這件事昊天會解決的,畢竟是他們先去別墅找茬的。就是需要一點時間去解決問題,這段時間你盡可能低調一點。”
我乖巧地點點頭,我做事敢那麼猖狂就是庾昊天他在背後撐腰,現在齊銘這麼認真地告誡我,代表事態挺嚴重我當然會小心行事。這些有錢人想整我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我不會給庾昊天添麻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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