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黃昏到夜幕降臨,從夜幕降臨到深夜,從深夜到天方魚肚白,我都在清醒中感受這庾昊天的侵犯。他像是上了發條的機器不知道疲倦,而我卻是累的四肢無法動彈。
庾昊天終於放開了我,他一撒手我整個人就癱軟地跌落在地上不能動彈。他冷著臉說:“林軒優我告訴你,你是我的獵物,我讓你這麼樣你就隻能怎麼樣,違抗我的代價你受不起。”
他丟下我上樓去洗漱了,我撐著快要散架的身體一步步爬上樓梯,我不能讓菲傭看到我現在的樣子,不然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我沒敢回去主臥,我怕遇到庾昊天,我跑去客房那邊。在浴缸裏麵放滿水,跨進浴缸的時候,我下身傳來了一股疼痛。坐在溫熱的水裏,我身體舒緩了不少,但是卻看到了一點血絲,我還不到經期,這血應該是下身被撕裂而流出來的。
想到昨天那無盡的黑暗,我抱緊膝蓋,把頭埋進膝蓋裏麵嚎啕大哭,我就是做了什麼孽才會遇到庾昊天這個惡魔。估算著時間庾昊天去上班了,我收拾好負麵情緒,離開了浴室。
我回到房間裏麵打開衣櫃,看到了一櫃子好看的衣服,我隨便取了一件穿上就下樓了。菲傭手腳很勤快,她把那些淩亂的東西都收拾了,不然看到這些我估計就無地自容了。
菲傭過來叫我,“林小姐,早餐已經做好了,你要吃一點嗎?”
我搖搖頭表示不想吃,她轉身就走了。她在廚房給人打了電話,我知道是打給庾昊天的。不多時,菲傭把手機遞給了我,“林小姐,庾總有話和你說。”
“林軒優,你是想和我玩絕食抗議嗎?”
庾昊天憤怒的聲音從我耳邊傳來,我真的不想和他說話。
“既然你不想吃,那你媽也就不要吃了。你要是覺得我就是嚇唬你,你就盡管不要吃了。”
說完他就把電話掛了,我死死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哭出聲。我把手機還給菲傭,行屍走肉般去到了餐桌前,像個提線木偶一樣往嘴裏塞東西。
庾昊天在明華市是一手遮天的人物,我知道他要是想折磨媽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我可以受委屈,但是媽媽不行。
吃到反胃了我都沒有停止,還是一直往嘴巴裏塞,菲傭擔心地看著我,她又不敢阻止我。那提心吊膽的樣子讓我可憐她,我停下了筷子。
“你去做事吧,我不吃了。”
一個人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房間裏,我又開始了哭泣,因為哭可以讓我心裏好受一點。說實在的,我自己就是自討苦吃,明明知道庾昊天是暴君,我卻非要惹怒他。人世間的情感折磨莫過於此,男人想要征服,我卻不肯就範,周而複始我們在彼此對抗中忘記了自己的初衷,到底是因愛生恨還是因恨生愛,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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