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的時間,褚氏傳媒已經真正歸屬到季氏旗下,但卻仍然保持著“褚氏傳媒”的名字,總裁的位置永遠空著,為某一個人保留著。
外界都很好奇,褚氏傳媒的前任總裁,季氏總裁的夫人為何這兩年毫無音訊,季彥珩對此概不做任何回應,任由外人胡亂猜測,讓所有人都以為世界上還有一個叫褚雅亭的人,隻是不知道她去了哪裏。
田夢莎在牢裏出現了術後排斥反應,白血病複發,已經時日無多了,梁薇受不了打擊,精神失常,被送進了精神病醫院。
因果循環,所有人都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兩年的時間,季彥珩去了很多地方,在褚雅亭走過的所有地方印上了自己的足跡,所有的呼吸裏似乎都能感受到她的氣息。
他甚至去墓地看望了褚雅亭的母親,也去看了田建豪,其實他比這個人好不了多少,但他比這個男人幸運,他能夠幸運地愛上一個人,幸運地認清了自己的心。
他的手機裏有一張相片,也是唯一的一張照片,是在遊樂場的時候偷偷拍的,也是唯一一次,他陪著她一起出去玩。
細細數來,遺憾竟然那麼多。
照片裏的女孩微微仰著頭,麵色蒼白透明,可眼中閃爍著一種叫向往的東西在熠熠生輝。
他將這張照片放進相框裏,和自己的照片放在一起。
他還將所有屬於褚雅亭的東西全都搬回了褚家別院,連同自己一起住在了這裏,因為這裏是他們初遇的地方。
他親自照料著褚姥爺,因為這是她剩下的唯一親人。
褚姥爺在一個清晨安詳地離去,去找他最愛的女兒和外孫女團聚。
季彥珩以孫女婿的身份主持著葬禮,對著每一位前來吊唁的人鞠躬道謝,一如十年前褚雅亭站在這裏的樣子,凡她走過的地方,他都走了一遍。
簡璽越以晚輩的身份前來送別,站在季彥珩麵前,“節哀順變。”
“謝謝!”
兩個男人之間的所有芥蒂早已經煙消雲散,說到底他們都是求而不得的人,無數次地約在一起喝醉,喝醉之後嘴裏念的,心裏想的都是同一個人。
離開的那個人,才是最殘忍的。
簡璽越轉身的時候,腳步微微頓住,他看到梧桐樹下,一株雛菊從土地裏冒出了頭,橘黃色的花朵麵朝著東麵微微晃動。
小亭子,如果這就是你給我的答案,那我接受,就讓你愛的那個男人來陪著你吧,這樣,你才能開心。
……
送走了所有賓客之後,季彥珩獨自來到了梧桐樹下,直接席地坐了下來,他沒有再去過那個莊園,因為他覺得那裏不屬於他和褚雅亭,隻有這裏,使他們緣分開始的地方,也是他應該守護的地方。
他看到兩步外的泥土裏有一朵雛菊在仰臉對著他微笑,季彥珩走過去輕撫著上麵的偏偏花瓣,甚是憐惜。
他總覺得,褚雅亭一直都在他的身邊,從來不曾離開過……
(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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