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痛,好在當下是個小手術,吳霖琛的副手就能獨自完成。權衡輕重,他交代好手術重點之後,最終脫下了身上的手術服,去了那人告訴他的別墅。
很快,吳霖琛開車來到了左澄買下的別墅。下車,吳霖琛剛進別墅,便見左澄一臉陰沉的等在門口:“你怎麼現在才來?”
拜托,他一路差點都闖紅燈了好麼!既然嫌他慢就別叫他來好了!
吳霖琛麵無表情,看著左澄沒說話,左澄隨即領著他上樓。
輕輕的推門進房,左澄看著躺在床上一直不停出汗的舒元希,對吳霖琛道:“你快點看看她怎麼樣了。”
吳霖琛聽到左澄的話,隨即走上前去,看到躺在床上的舒元希,說不驚訝是假的,然而他更驚訝的是舒元希居然中了藥?
簡單來說,就是那種能夠激起人欲望的藥。
看了看舒元希的瞳孔,又試了試她額頭的溫度,吳霖琛鬆了一口氣。
幸好,藥性最強的時候已經過去了。
“她怎麼會變成這樣?”吳霖琛轉頭問左澄和左尹。
“你不用管,隻需要告訴我她怎麼樣了。”左尹道。
舒元希是古月陽的女人,他不管才怪!吳霖琛心道。
然而表麵上他卻做出一副我明白的樣子,道:“好在沒出什麼大事,藥性也差不多被她挨過去了,待會兒如果她醒了,讓她洗個冷水澡就好,就是明天可能精神有點不振。”
左尹聽完吳霖琛的話,輕輕的嗯了一聲。
那目光自始至終都一直停留在舒元希的身上,不曾移開過。他忽然慶幸自己敏感謹慎的性格,如果換作任何一個人,看到表壞了,都不會猜到舒元希出事了。
而偏偏是他,所以她才能安然無恙,沒有居功自傲的意思,他隻是慶幸。
很快,吳霖琛離開了別墅,車上,吳霖琛翻出古月陽的號碼,給古月陽打了一個電話:“喂,你女人出事了——”
一家高級餐廳內,古月陽放下手機,對麵顧沁宜正切了一塊牛排往嘴裏送,看到古月陽突然表情陰沉下來,疑惑的問道:“你怎麼了?”
古月陽連看都沒看顧沁宜,起身便往餐廳外麵走,顧沁宜見狀立即跟了上去,就在古月陽快要走出餐廳門口的時候,她攔住他,問:“就算發生了天大的事情,你就不能吃完這頓飯再走麼?”
陰鷙的目光看著顧沁宜,古月陽嘴裏冷冷的吐出兩個字來:“不能。”
顧沁宜感覺好笑,問:“你就這麼討厭我?”
古月陽反問:“你覺得呢?”
有時候,連顧沁宜自己都不清楚古月陽身上到底有什麼特質吸引著她。然而吸引就是吸引了,就像愛就是愛了,倘使那個人棄你如敝履,你也想跟在他的身邊,隻要他多看你一眼,你就會開心到不行。
紅唇動了動,顧沁宜道:“你可以討厭我,但你要明白,你隻能有一個未婚妻,那就是我。結婚後我們還有很長一段時間要相處,如果真的要討厭我的話,不如等到那個時候再討厭我?也許到時候我還會有點被人討厭的自覺,不再纏著你。”
顧沁宜的話無疑戳進了古月陽心底的最深處,他眼眸微眯,大手一下子就掐上顧沁宜的脖頸,冷冷道:“顧沁宜,不要以為你是我的未婚妻就可以跟我談籌碼,在我的心裏,你永遠不是我的未婚妻。”
紅唇勾起一抹動人的弧度,顧沁宜目光一低,看著古月陽掐著自己脖頸的手,說:“我當然知道我在你心裏是什麼樣的位置,然而有一件事你可能忘了,我手上握有古天集團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
的確,顧沁宜手上握著古天集團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股份可能不多,但足夠掌握古天集團的生死,還有古月陽的生死。
那個時候,古月陽父親去世,強硬的逼他和顧沁宜訂了婚,並把古天集團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全都給了顧沁宜。意思是她顧沁宜一天是他的未婚妻,那麼他手中的股份和顧沁宜手中的股份加起來,就可以讓他穩坐古天集團總裁這個位置。
但若顧沁宜有一天不是他的未婚妻,又或她不想和他結婚了,那麼他這個古天集團總裁的位置就會很快被換掉。
對於自己的父親,古月陽又愛又恨的!
愛是那個男人的確給了他父親般的溫暖,恨是他的父親之所以要讓顧沁宜和他結婚,並不是像外界所傳言的那樣。
這古家未來的兒媳必須要門當戶對,配得上古月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