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劍最後低聲哀求,甘予玄一語不發,之前血劍就如此哀求過他,他要血劍一路跟隨赫連曼秋寸步不離,務必要保護赫連曼秋安然無恙。
血劍沒有得到甘予玄的回答,看著主子的身影縱身上馬遠去,隻得起身上馬,一路追上大隊。
甘予玄親自派人護送,一路平安無事,眾人一路出了北疆。
赫連曼秋也坐在馬車之中,有坐馬車的機會,她當然不會去騎馬奔波,那樣豈不是太傻了嗎?
在馬車中可以避免風吹日曬,更不必冒著整日騎馬奔波的苦楚,她何樂而不為。
“兄弟,到了京都你有何打算?”
“大哥,到了那種地方,我有何打算做什麼用?那裏乃是京都,是大衡皇朝的京都!”
血劍微微歎氣:“你不必擔心什麼,有主上的安排,定然不會讓你出事。”
“誰想找我的麻煩,我可是沒有什麼心情去手下留情,來找我麻煩的人,可是要先摸摸自己的腦袋結實否。”
赫連曼秋冷笑,這次去京都,路可羽隨行,扮作她身邊的親兵形影不離,跟隨在她的身邊。
各種藥物和暗器,皆都齊備,她不準備在京都給任何人害她的機會。
半路,假的赫連曼秋忽然病重,她的病情本來就沒有如何的穩定,如今一路奔波,雖然有眾多的禦醫和名醫們跟隨,每日用藥診治,但是多日的奔波,病情便反複起來。
為此,欽差半路不得不停留下來,赫連家的這一對兒女,一個都不能出事。
赫連曼秋不得不深思,他們此刻停留的地方,就在離荊北不遠的地方,靠近荊北。
一連幾日,假赫連大小姐的病情毫無起色,欽差忽然請赫連曼秋過去。
一抹無良笑意在赫連曼秋的唇邊翹起,她想,在這個地方,這個時間假赫連大小姐病發,並非是無因偶然。
這裏離荊北實在是太近了,離荊北的收服荊州更是極其的近,快馬半天多,便可以趕到荊州。
這樣的距離,不得不說是太巧了!
“欽差大人,未知本官的妹子,病情如此沉重,是否會耽誤進京?若是耽誤了進京的時間,皇上是否會因此怪罪?”
欽差笑道:“伯爺無需憂慮,聖上也不曾說要伯爺幾時必須趕到京都,如今赫連大小姐病重,聖上仁德,必定會得知伯爺的苦心。請伯爺勿要為此擔憂,本官已經派人回去上奏聖上,說明此事。”
“如此就多謝欽差大人,舍妹的病情也不適合長途奔波,恐怕要在停留這裏一些時日。若是耽誤了皇上召見,卻是有負皇恩。”
“伯爺無需為此擔憂,伯爺的妹子病情複發,本官甚為憂慮。皇上和皇後娘娘對此事頗為看重,必定不會責備伯爺在此停留。本官剛剛想起,似乎此地離荊州不遠。”
欽差點撥了一句,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要看赫連曼秋此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
傳言中那位驚才絕豔的少年,不僅驍勇用兵如神,更是未雨綢繆,頗富智計和心機。
他以為,未曾來到盛京府的那些傳言,以這位小伯爺的行事,不僅未曾因為旨意連升三級加官進爵,得到了伯爵之位,領有荊北封地而狂喜囂張,從而生出半點的驕縱之意,反而愈加的小心謹慎起來。
沒有在接到旨意之後,便即離開軍州,當著甘予玄的麵前去荊北接收封地,而是當眾苦苦哀求,表明心誌,隻願跟在甘予玄麾下聽用,願拜甘予玄為主。
如此已經是極為難得,還可以說當時甘予玄在軍州,兵強馬壯,這位小伯爺是不得已而為之。
但是這位小伯爺到了盛京府的表現,就不得不讓他以為,是可圈可點。
先是主動提出要入住到甘予玄的房間,其後不惜降尊紆貴,親手為甘予玄侍浴更衣。休要說如今這位小伯爺貴為伯爵,乃是朝廷的三品大員,即便是甘予玄的部下大將,也該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侍浴更衣,乃是奴仆下人們侍候的,隻從這一件事情上,就可以看出赫連擎宇其人心機深不可測,喜怒不形於色,實乃非是一個十幾歲少年所能做出來的。
“大人說的不錯,舍妹病情一時也不見好轉,如今此地離荊州不遠,本官也該過去看看,熟悉一下荊州才對。隻是舍妹禁不起勞頓奔波,本官雖然有意請大人去荊州,一盡地主之誼,也隻能先勞煩大人帶本官在此地照拂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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