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聽說過男子要為女子守貞,尤其是他這樣貴為伯爺的大臣,身邊不知道該有多少侍妾和奴婢侍候著。
就連他的部下們,那些大將們的家中,也是嬌氣美妾頗多,更有豔婢侍候。
“甘予玄,休要以為我是和你開玩笑,讓我知道你背叛了我,我就離開你!”
狠聲說了一句,重重的咬了一口,留下兩排殷紅的牙印,甘予玄感覺到疼痛一低頭便看到了那魅惑的兩排牙印。
想到赫連曼秋說過的話,如果他再去找其他女人,召幸其他女人,她就要離開他,心不由得驀然劇痛起來,手臂緊緊摟住赫連曼秋的纖腰。
“你要勒死我嗎?想謀殺了我,好去花天酒地嗎?”
瞪視甘予玄,赫連曼秋急促起來,甘予玄急忙鬆開手臂笑了起來,握住赫連曼秋的手:“丫頭,休想從爺的身邊逃離,既然入了爺的眼,又被爺看了你的身子,侍候過爺沐浴,同床共枕,此後你便是爺的人。爺不會給你機會,讓你離開爺的身邊。”
甘予玄心情極好,手撫上赫連曼秋的秀發,看到赫連曼秋的秀發上仍然隻插著他送給她的那隻羊脂白玉雪蓮花簪子,笑容更柔和寵溺。
“難說,你要是再去和其他女人鬼混,我就去勾幾個男人給你看!”
“放肆的丫頭”
慍怒霸道的吻,落在赫連曼秋的唇上、臉上
為什麼他的一個吻,就讓她感覺到大腦一片空白,大腦中連半點想法都沒有,隻有無盡的空白和眩暈,渾身無力似要癱軟了一般。
臉紅心跳,感覺到心在狂亂不受控製地跳動。
她不是隻為了演戲,隻是為了讓這個腹黑皮厚有著一副黑水晶心肝男人為他動心嗎?
難道,最後她會是假戲真做嗎?
理智此刻混亂不堪,遠離她的腦海,隻有那種美妙而陌生的感覺,讓她失神沉醉。
良久,一直到甘予玄的唇離開了她的肌膚,她仍然緊緊地閉著眼睛,臉色緋紅一片。
“嗬嗬”
甘予玄笑了起來,到底是一個青澀的丫頭。
“笑什麼笑?”
赫連曼秋惱火地瞪視甘予玄,臉卻更熱了起來。
“甘予玄,休要再讓我發現你再和什麼女人有什麼,否則我就一腳踢了你!”
粗糙的大手緊緊地握住赫連曼秋的小手,甘予玄低頭眸子中滿是認真地點點頭:“阿蠻,爺等你一年!”
“噗”
“咳咳你是怎麼知道我乳名的?”
“連你的乳名都不知道,爺也太無用了吧?”
赫連曼秋瞪視甘予玄,一把揪住甘予玄的衣襟:“甘予玄,你是何時發現我是女子的?別告訴我是在湖邊!”
甘予玄輕笑,唇貼在赫連曼秋的耳邊:“本來就是湖邊,不然阿蠻以為是在什麼時候?”
忽然,甘予玄的臉冷了起來,盯著赫連曼秋:“鮮於鏡台送給你的馬,你騎了嗎?”
“沒有。”
好奇地看著甘予玄,這個男人也會為她,為了這點小事吃醋嗎?
“休要去騎他的馬,爺會送給你一匹駿馬。”
“好,我就騎你送的馬,任憑是誰送的亂七八糟馬,我都不騎。”
聽了赫連曼秋的話,甘予玄唇角立即翹起,把赫連曼秋摟得更緊,這樣的回答讓他很滿意,本來心中的些微慍怒蕩然無存,笑著一把將赫連曼秋橫抱在懷中。
“敢欺瞞主子,隱瞞了爺如此久,該當何罪?”
“甘予玄”
低柔輕微的耳語,傳入甘予玄的耳中,他忽然間就想起,當初在軍州初見赫連曼秋不久後,當時以為他是少年,就喜歡聽她如此低聲呼喚他的名字。
心中滿是柔情寵溺,起身抱著赫連曼秋到了床前放在床上,赫連曼秋忽然就緊張起來,不會是這個男人今兒就要推倒她,拉著她滾床單吧?
緊緊抱住自己,蜷縮起身體,膝蓋和腳做出隨時攻擊的姿勢。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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