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從她的傷口掠過,輕柔地包紮上,為何看到她身上的傷口,恨不得那樣的傷口,是在他的身上?
咬牙,那些人真是該死,怎麼敢這樣傷了她?
看著她嬌弱不勝的身體,慘白如紙的嬌靨,鮮於鏡台伸手用手中的白布,輕柔地為赫連曼秋擦拭幹淨臉龐,重新把青銅麵具為她戴上。他不願意被其他任何人,看到她的絕美容顏,冷傲風姿。
入目,是她清澈略帶笑意的眸子,毫無羞澀忸怩之態,即便是如今她如此的狼狽不堪,滿身的血跡,衣不蔽體,卻如同穿著整齊的鎧甲衣服一般,沒有一點的不自在。
鮮於鏡台的心,卻跳動的十分厲害,指尖還留有剛才碰觸到她肌膚的美好觸感,觸手生溫如玉的肌膚,讓他想一遍遍地愛撫觸摸,卻不能在這個時候去觸摸。
看著她肩頭露出的些微肌膚,鮮於鏡台蹙緊劍眉:“小豬,你比豬還要愚蠢,為何隻身去了段特彥的軍營?你可知段特彥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家夥?”
“你們豈非是同一類人?”
赫連曼秋笑著說了一句,懶洋洋地長出一口氣,渾身的骨頭再一次散了架子,沒有一個地方不是酸疼難耐。
“既然你以為我和段特彥是同一類人,為何願意跟我走,而不是跟著段特彥回去?”
“因為,我和你有尚未完成的交易,和段特彥可沒有什麼交易。”
眸色幽深無底,一如無底的深潭一般,淺淡琥珀色的眸子,一瞬間深的不見底:“小豬,你不是身負重傷,雙腿不良於行了嗎?”
“是嗎?我有這樣說過嗎?”
狡黠地笑了一下,璀璨的眸子有些暗淡無光,赫連曼秋側目看著鮮於鏡台:“不要在這裏浪費時間了,我們該離開才是。”
“我早就知道,你比狐狸更要狡詐,你的話我就不該相信一句才對。哼,女人,果然是不可信任的!”
鮮於鏡台伸手用獸皮把赫連曼秋包裹在裏麵,包裹的如同一個嬰兒一般,將赫連曼秋放在馬背上,縱身上了馬背,摟住赫連曼秋。
這一刻,他決定不再對這個少女放手,要留下她在身邊,做他的王妃!
大不了,他看著她長大,給她兩年時間就是。
赫連曼秋閉上眼睛,無力地依偎在鮮於鏡台的懷中,不一刻就在鮮於鏡台溫暖安穩的懷抱中,隨著馬匹的搖晃睡了過去。
“真是小豬!”
鮮於鏡台寵溺心疼地說了一句,摟緊赫連曼秋,疾馳一路離開險地。
“大王,那些人都殺了!”
“殺的好!”
鮮於鏡台眼中滿是狠戾,輕輕地說了一句:“擎天侯有何動靜?”
“在和段特彥對峙,赫連擎宇的部下,都已經歸入擎天侯的麾下,由擎天侯調動,他們在尋找赫連擎宇。”
“狄慶峰那些人,可曾安排好了?”
“是,已經安排遠離此地,如今在一個隱秘的地方休息治療。”
“有這些人在,她還會離開嗎?”
鮮於鏡台的目光,遠遠地落在帳篷裏麵,此刻在帳篷裏麵,她正在沉睡,不知道何時才能醒過來。命人給她看過,隻是外傷失血過多,勞累疲憊所致,並無性命危險。
聽到這個消息,鮮於鏡台的心才放鬆下來。
“大王,此地不宜久留,這次鮮卑王出動了很多人馬。”
“也是一個極好的機會,擎天侯出兵,軍州出兵,如今段天峰和段特彥,壓力很大。趁此機會,本王可以擴大地盤。”
鮮於鏡台冷戾的目光,遙遙向遠處看了過去,夜色中他帶著狼皮麵具的臉,顯得猙獰恐怖,有如夜空下的一條惡狼一般,渾身透出鐵血冷戾的氣息,淡淡地散發到四周。
四周的人,都恭敬地低著頭,滿心敬畏仰慕,看著他們的王。
“大王,擎天侯派來的使者,求見大王。”
鮮於鏡台收回目光:“他說什麼?”
“擎天侯問狄慶峰等人在何處,問大王可有赫連擎宇的消息。”
“告訴他,本王不知道。”
“是,大王,您不見擎天侯派來的人嗎?”
“不見!”
目光落在帳篷中,她太累了,該休息片刻才好。但是這裏仍然不安全,如今擎天侯的人馬,軍州的兵馬,還有鮮卑王的兵馬,都聚集在這裏,段特彥和甘予玄對峙,他的力量到底是太弱了些。
“大王,狄慶峰的人要見大王,向大王拜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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