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惡狼,是和她一樣腹黑沒有皮的人,要的就是好處!
“你要和本王子打賭,你有什麼可以打賭?”
三王子對這位少將軍越來越好奇,忍不住伸手一把掀開了赫連曼秋臉上的青銅麵具:“先讓本王子看看,北疆第一美少年是如何俊美無雙。”
冰雪般的容顏,在清冷月華下透出晶瑩剔透的蒼白嬌弱,眉宇間透出的冷傲英氣,令三王子久久不能把目光從這張嬌美的小臉上移開。
手指,不由得情不自禁地從赫連曼秋的臉龐上掠過,細膩滑潤的觸感,讓三王子呆滯了片刻。
“你是男人嗎?”
話一出口,三王子就感覺他問了一個很愚蠢的問題,臉上略顯尷尬之色,目光從赫連曼秋的臉上移開。
赫連曼秋伸手從三王子的手中取回青銅麵具,重新帶在臉上:“三王子莫非是不敢和我打賭,也知道你沒有能力殺死我那些從莫幹城出來的殘兵敗將嗎?”
“可笑,就算是本王子一個人,也足以讓他們全軍盡墨!”
狂傲的語氣,卻是赫連曼秋所想要的,她笑眯眯地看著三王子:“既然如此,三王子可敢和我打賭嗎?”
“你還有什麼可以輸給本王子?”
“那就要看殿下想要什麼,我總不會讓殿下失望就是。”
三王子盯了赫連曼秋片刻,忽然朗聲大笑起來:“好,就讓本王子看看,騙了段斬塵的人,是如何的狡詐。須知本王子不是段斬塵,不會輕易被你所騙。”
“這話說的,我何時騙過段斬塵,三萬輕騎兵是我幾句話就能打敗的嗎?”
“說的也是,如果你輸了,本王子要你和你的軍州,你給得起嗎?”
這條件,夠高的。
赫連曼秋無語地看著這位三王子,好大的胃口,要她在情理之中,這位殿下居然還想要軍州,不得不說,這三王子的野心真是不小。
“隻要殿下你贏了,有何不可,若是殿下輸了,可有相等的彩頭給我?”
吃什麼不吃虧,本著這個原則,赫連曼秋妖嬈一笑,看著三王子:“若是拿不出相等的彩頭,殿下莫要獅子大開口才是。”
“你有什麼資格和本事,給本王子軍州?”
“軍州是我的,隻要我回到軍州大開城門恭迎殿下,軍州豈不是就屬於殿下?對此,殿下有何疑問嗎?”
“你以為擎天侯會容許你如此做?”
“如今甘予玄並不在軍州,軍州乃是我做主,這並不難,難得是殿下拿不出相等的彩頭給我。”
“哼”
三王子冷哼了一聲,眸色幽深如夜空一般,他當然也明白太子殿下絕不會交給他一個簡單容易完成的任務。但是他想不出,有什麼在前麵等待他。
從莫幹城最後逃出去的軍州將士,隻有不到三百人,而且人人身上帶著傷,戰馬不過一百多匹,也有不少戰馬身上有傷。就算是每一匹的戰馬可以帶兩個軍卒,但是他們的速度肯定快不起來,對附近的地形又不熟。
想來想去,三王子也沒有想出來,那不到三百人的殘兵敗將,如何能逃出他的追殺。
他的人馬,有部分布置在遠處,一聲令下那些部下去追殺三百傷弱的敗兵,一陣衝殺就可以將那些人全殲。
“三王子可曾想到,有什麼和我與軍州相抵的彩頭和我打賭嗎?”
赫連曼秋閉上眼睛,昏昏欲睡地靠在三王子的臂彎上,頭靠在三王子的肩頭,一副要睡著的模樣。
“天要亮了!”
三王子冷冷地說了一句,低頭看著赫連曼秋:“本王子隻有戰馬,還可以給你一些精鐵,此外沒有其他。”
“一萬匹戰馬,一萬斤精鐵,雖然遠遠無法和軍州相比,更無法和我相比,不過我大度不願意過多計較,就是如此吧!”
“赫連擎宇,你怎麼不去搶?”
“這可比搶劫省事多了,而且不用費力。”
一句話,讓三王子有把懷中這位少將軍,狠狠扔在馬前,再用馬蹄踩上一萬遍的衝動。
他現在忽然明白,為什麼他的五弟段斬塵會吃虧,會被這位少將軍氣的要發瘋。
現在,他也有要發瘋的衝動,冷冷盯住赫連曼秋:“赫連擎宇,別忘記你此刻是本王子的階下囚,就在本王子手中,已經不是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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