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
甘予玄輕輕看了自己的大將一眼,那員大將立時噤聲,單膝跪地請罪:“末將知罪,請主上賜罰。”
“啪、啪、啪”
輕柔的掌聲從大廳外傳了進來,沙啞低微的聲音門外響起:“赫連擎宇求見主上。”
眾將抬頭向門外看了過去,兩個人抬著躺椅,赫連曼秋半躺在躺椅之上,她忽然發現重傷這個理由不錯,不用走路很舒服,還可以不必對那個人叩拜施禮,要不要繼續傷重難治下去?
是不是最好以後就用殘廢的理由,一直躺下去?
清淺的笑容淡漠如煙,妙目亮如星辰,盈盈微笑看著坐在大廳中間的甘予玄,那個人啊,真是會是那個人嗎?
太像了,既然她能穿越到這裏來,那個人也有可能,唯一的幸運是,她此刻的容貌和以前沒有相同之處。但是,如果是那個人,是否會從昨日的事情中,猜測到什麼?
施恩等人走到門外台階之下,低頭躬身,恭候甘予玄傳見。
“傳。”
中軍官接到甘予玄的示意,高聲通傳。
“末將拜見主上。”
施恩等人將躺椅放在中間,倒身下拜。
赫連曼秋抱拳:“主上恕罪,末將重傷在身,禮數不周。”
幽深黑眸一波無底深潭,磐石般臉龐盡顯陽剛男兒氣概,眉宇間鐵血英氣,靜靜地看著她。
“無需多禮,少將軍的傷勢如何?我命人將最好的軍醫召了過來,為少將軍診治。”
“主上厚恩末將感激不盡,末將身邊已經有了最好的神醫,若是有其他軍醫來為末將診治,讓路神醫情何以堪?多謝主上,末將無礙,休養些時日自然痊愈。”
“如此甚好。”
施恩等人跪在地上,深深低頭,甘予玄沒有命他們起身,他們不能動。
“起吧。”
“謝主上。”
“軍州已然安定,未知少將軍是何意?”
甘予玄身邊一位身著文士衣衫的人微笑著問了一句。
青衫磊落,一杆修竹般,秀雅溫文,那位身著文士衣衫的人,臉上帶著柔和笑意,年紀不過二十多歲,肋下佩劍,一派儒雅風流。
白鷹羽,甘予玄的智囊和心腹助手,在軍中沒有任何職位,卻高於所有的大將。外麵傳言,白鷹羽智謀過人,是甘予玄的軍師,不受官職,甘願以白丁之身,留在甘予玄的身邊。
輕淡如風的笑容,溫文爾雅俊臉上帶著難言嬌柔,赫連曼秋扮柔弱,甘予玄是如此強勢,她怎麼可以不扮作柔弱可欺的模樣?
“一切聽憑主上吩咐,末將等皆是主上部下。”
丁子陽和之前嗬斥他的那員大將仍然跪在地上,低著頭一言不發。
赫連曼秋的目光從丁子陽後背上掠過,淡淡不語,她的目光和甘予玄的目光交錯在一起,久久沒有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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