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備府中的人,都已經習慣了何意猙獰的刀疤臉,前世的她,在軍營實習,摸爬滾打,執行過多次任務,並不會把何意醜陋的刀疤臉放在心上,感覺害怕。
她能夠感受到,何意是真心對她,雖然並不如何恭敬客氣,卻是從骨子裏疼愛在意她。
“隻怕,我等不到那時候了,意伯,帶我出去看看,或者有什麼好辦法。即便是沒有,也比悶在屋子裏,什麼都不知道的好。”
“小姐,我已經想過了,找個偏僻的地方,把小姐和少爺暫時藏起來。如果軍州城破,就派人護送你們出城,逃往他鄉。”
“逃?逃到何處去?能逃出衡國嗎?皇上的旨意,誰敢違背?除非是逃到鮮卑去,我可不認為,鮮卑會收留我們。”
何意不做聲了,默然叫過兩個人,讓仆婦把她抬到行軍病床上,走出了房間。
“現在情況如何?”
“城牆已經三次被攻了上來,好在將軍親自壓陣,最後還是壓了下去。現在雙方都已經疲憊了,正在休息進餐,不知道今天,是否會連續攻城。”
“他們一直日夜不停的攻城嗎?”
何意滿臉苦澀:“是,北門,西門是鮮卑族的人馬,南門是大皇子律王,東門是朝廷的大軍。”
“那攻打東門的將領是誰?”
赫連曼秋注意到,何意沒有直接說出東門將領的名字和身份,臉上露出怯意和恭敬。何意之前提到鮮卑人和大皇子律王,都有些不太在意,隻有提到東門,神色中分明有緊張敬畏。
何意一震,目光中露出敬重之意:“東門隻有一小隊人馬,是大將軍甘侯爺的部下。這幾日,也就東門好些,一直駐紮不曾攻城,相對安靜許多。”
“大將軍甘侯爺?”
赫連曼秋苦笑,看何意的樣子,說起鮮卑和律王,以及朝廷的人馬,都一帶而過,唯有提到大將軍甘侯爺,卻是神色一凜,鄭重無比,明白這位甘侯爺,必然是一位值得另眼相看的人。
“是的,幸好侯爺未曾親自前來,否則”
何意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他的意思,赫連曼秋卻是明白了。
想必是甘侯爺聲名赫赫,戰功卓著,擅於用兵,若是親自提兵前來,軍州城早已經被攻破了。
“聽聞,侯爺奉旨,帶領人馬殺奔軍州了。如今軍州十幾座城池,也就剩下軍州城一座孤城了。”
“去城牆看看,我父親在何處?”
赫連曼秋想到,還不曾見過自己那位便宜父親,不由得苦笑。恐怕是見不到了,最終這具身體的記憶告訴她,赫連曼秋的父親,赫連山已經陣亡。
“小姐,在城中隨便走走看看便好,城牆上風大,還是不要去了。”
何意命人抬著赫連曼秋出府看了看,殘垣斷壁,滿目望去,許多地方房屋破敗,連院牆都沒有,還有很多房屋被拆除,留下一些痕跡。
“已經開始拆民居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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