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安排手術室,剖腹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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剖腹取子四個字,就像是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許秋怡的腦中。
許秋怡張大了嘴,驚恐的看著席安的背影,突然拚了命的掙紮起來,尖叫著:“不可以,那是我的孩子,你不能殺了他!”
席安轉過頭來輕輕地瞥了許秋怡一眼,嘴角扯出一抹殘忍的微笑,抓著許秋怡胳膊的那隻手,又用上了幾分力氣。
一路被拖行的向前走去,許秋怡的掙紮,象棋了一隻被困在蜘蛛網上的蝴蝶,脆弱不堪。
很快,許秋怡,就被席安拉著來到了手術室的門前,有兩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二話不說,拉起許秋怡向手術室裏走去。
“席安我求求你了!求你不要殺我的孩子!”許秋怡失聲痛哭,拚命的扒住手術室的門框。
兩個黑衣人麵無表情的掰開她的雙手,抓著她向手術室裏走去。
手術室的大門被緩緩的關上,許秋怡看見手術室的門前席安一臉淡淡的笑意。
被扔在冰冷的手術台上,許秋怡的全身不由得顫抖起來,她掙紮著想要起身,可是身邊站著的兩個黑衣人,卻又一次將她按在床上。
“醫生,我求求你了。”許秋怡抱著肚子,一把抓住身邊醫生的衣袖:“我求求你了,千萬不要殺了我的孩子。”
那醫生的雙眼淡淡的瞥了許秋怡一眼,轉頭對身邊的麻醉師說:“準備麻醉。”
“醫生,我求你,我求求你了!”許秋怡已經嚇壞了,她從手術台上下來,撲通一下跪在地上,緊緊地抱著醫生的大腿:“我求求你了,不要打掉我的孩子。”
可是醫生沒有理會她,轉身向後走去。
站在旁邊的兩個黑衣人問下,將許秋怡又一次扔在手術台上,將她的四肢固定。
再也沒有辦法逃脫,許秋怡掙紮晃動著四肢,看著頭頂上刺目的無影燈,流下了冰冷的淚水。
呼吸機緩緩的扣在許秋怡的嘴上,她感覺到眼前的景色忽明忽暗,最後,全身無力,失去了意識。
當意識漸漸回歸體內的時候,許秋怡感覺到肚子劇烈的疼痛,她的眼圈一陣通紅,閉上雙眼,用手指輕輕地撫摸著自己的肚子。
隻感覺肚子平坦,皮膚上貼著一塊紗布,稍微挪動一下身體,都會撕心裂肺的劇痛。
眼淚無聲的滑落,許秋怡知道,她的孩子沒了。
大門突然被人打開了,一個滿臉嚴肅的女人走了進來,看見躺在床上的許秋怡,冷哼了一聲說道:“老祖母,今天在家,誰都不許缺席,你今天必須要給我回席家去。”
說完這句話她踩著她的高跟鞋飛快的走了。
“是,婆婆,我知道了。”許秋怡雙手緊緊的攥著被子,滿眼的淚水委屈至極。
過了一會兒,三四個黑人走進來,將許秋怡的東西全部拿了出去,另外一個黑西裝的男人,將許秋怡從床上抓了下來,徑直向醫院外走去。
肚子上的傷口退了麻藥,疼的許秋怡感覺撕心裂肺,傷口被幾個男人拉扯,很快就有寫氤氳在衣服上,潮乎乎的一片。
被男人扔上車,許秋怡隻感覺眼冒金星,頭暈腦漲,還沒有坐穩,汽車已經揚長而去。
剛到席家別墅門前,許秋怡一眼就看見站在門口的席安,他皺著眉頭走到車前,拉開車門。
許秋怡的臉色白的透明,被席安一把拎出車來。
“還不快向老祖母問好去。”席安冷漠的命令著。
許秋怡疲憊的點了點頭,扶著牆慢慢地走上別墅,推門進去。
整個席家都是一副其樂融融的樣子。
姚影坐在輪椅裏,腿上蓋著一條毯子,瘦弱的樣子,配著她漆黑如瀑的長發,她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裏,也仿佛是一幅優美的畫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