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到這裏,還故意掃了駱初七和慕沉月一眼。“更何況,有些人還心機重重,這就更難拿準,他們到底安的什麼心思了!還請公主以遼國為重,萬萬不可因為私人感情,將遼國送入他們手中!”
“放肆!”拓跋靈溪突然站起身,冷冷的眼睛,上上下下打量著拓跋鋒。
“皇叔,你說這麼多,本宮怎麼覺得,皇叔說的是你自己呢?”她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別人誣陷太子妃了,她相信太子妃,勝過相信任何人。
如果說她對拓跋鋒的不忍是因為親情,那麼對駱初七的感情就是崇拜和敬重。
而且這種崇拜和敬重,已經深到她的骨子裏,她心裏清楚,她真正最最在意的,最最信任和親近的,還是太子妃。這一點,不會因為太子妃是大煙人,而她是遼人而改變。
也正因此,讓她容不得有人敢誣陷太子妃,一絲都不行。
拓跋鋒睜大眼睛望著拓跋靈溪,他沒想到的是,拓跋靈溪居然會這樣對自己說話。
“靈溪,你現在還未登位。就開始對皇叔不敬了,是不是等你坐上皇位時,第一個要除的就是皇叔?”
“皇叔這話靈溪隻當是胡話,皇叔就休要再說了!”
“胡說,當初皇叔幫你時,你對皇叔可是敬重有加。怎麼,如今抱上大煙國太子妃的大腿了,你就想舍棄皇叔,想忘記皇叔對你的恩情?”
“皇叔,靈溪不是這個意思,靈溪隻是敬重太子妃,信任太子妃。不容任何人誣陷太子妃罷了!”
拓跋靈溪心裏一緊,她不想這樣的,可是為何事情最後還是變成這樣呢?
“你不想,皇叔看你是越來越不將皇叔放在眼裏了。從你回到皇宮開始,就處處打壓皇叔,還將大煙國的太子妃與太子殿下安置在宮中,你這是何意?”
拓跋鋒覺得,想要讓拓跋靈溪聽話,首先要做的,就是將駱初七與慕沉月二人從拓跋靈溪身邊弄走,這二人沒少挑事兒!
“不行?”
“看來皇叔的話你是一點都不聽了?”
“皇叔若說的在理,我自然會聽,可是皇叔說的不在理,我自然也就不會聽了!”
“皇叔這都是為你好,她們到底是大煙人,剛剛才與遼國交過戰!”
“可是那場戰事是因為耶律齊引起的,與大煙國無關,大煙國根本不想發動戰事!”
“你居然敢偏幫外人?”拓跋鋒氣惱不已,拓跋靈溪的態度,已經讓他覺得有必要除掉她了。
“這不是偏幫,這隻是實話實說,公道自在人心!全遼國的百姓都明白,為何皇叔就不明白呢?而且當初皇叔也是知情者,也是皇叔同意我與太子妃合作的,怎麼現在皇叔全忘了?”
拓跋靈溪說到這裏時,已經很是激動了。
駱初七心裏一陣感動,拓跋靈溪對自己的維護,讓她心裏覺得溫暖。
而拓跋鋒的無恥意圖,則讓她覺得憤怒,覺得不能這麼便宜了這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