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初七隻是淡笑不語,手裏把玩著手腕上的血玉鐲子,腦子裏想的全是江家與慕沉遠之間的關係。這兩人都是狡猾自私之人,他們在一起,完全就是互相利用,互相算計。
如何才能打破這二人之間了聯係,最好讓慕沉遠與江家開撕,弄個兩敗俱傷呢?
“翠荷,雲妃這次可是花了大價錢給我給她治病,所以你放心,咱們絕對不虧!”
“郡主,咱們駱大將軍府,也不缺銀子。您何必為了點銀子,去幫雲妃那樣的小人呢?”
駱初七詭異一笑,“翠荷,這你就不明白了,有些事情可不像你想的那樣簡單。咱們這次幫雲妃,肯定是占了大便宜,你隻管放心!”
翠荷皺眉,雖然有些不大情願,可是聽駱初七這麼說,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奴婢全聽郡主的,郡主說是就是!”
駱初七滿意一笑,“翠荷,你放心,等事情完了,我一定會跟你說清楚的!”
“郡主,您什麼都不必說,您說什麼奴婢都聽您的,準沒錯!”
天剛剛黑下來,駱初七就披上一件黑衣的披風,同翠荷一起,偷偷的溜出了鳳儀宮。
之前駱初七就吩咐翠荷,早把鳳儀宮通往福雲宮的宮道打探的一清二楚了,兩人挑的盡是無人的小道走。
她太清楚後宮是個是非地兒,人多嘴雜,稍不注意就會出亂子。所以能小心就一定要小心,自從進宮之後的每一件事情,她都是謀定而後動。
夜色籠罩下,兩抹黑色的瘦小身影掩蓋在夜色中,而這兩抹身影,最後偷偷的進了福雲宮的後門處,一閃而過。
雲妃宮裏,這一日早早就將宮門落鎖,宮燈也熄了大半。在外人眼裏,自然是雲妃想早些休息了。
而隻有坐在殿裏坐立難安的雲妃,一直心都提著。自從那日被駱初七揭穿自己有孕後,她也偷偷的請宮裏會摸脈的婆子摸了,結果發現確實是喜脈。
而且真正是兩個月的身孕,再加上這兩個月她都沒有換洗,就更加證實有孕了。
她從沒有這麼期盼駱初七的出現,現在卻把駱初七當神一樣的存在。
“去妃娘娘,懷義郡主到了!”
“快些請她進來!”
雲妃麵上露出一絲喜色,隻要駱初七肯幫她,她就有希望。駱初七的醫術是得到皇上認可的,幫她打個胎,隻是小兒科罷了,一定不會出事的!
“懷義郡主見過雲妃娘娘!”
“懷義郡主快些請起,不必拘禮!”雲妃說完朝身邊宮女看去,那宮女立刻機靈的退下,出去時更是把門帶上,並且小心的守在門外。
“懷義郡主坐吧!”雲妃疲憊的歪在一邊的美人榻上,一身家常的素淨衣裙,少了寵妃的盛氣臨人,反而多了幾分溫婉。
駱初七挑了個離雲妃不近不遠的位置坐下,她習慣了自我保護。“雲妃娘娘藥我倒是帶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