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婉咬牙,現在她就像個笑話一樣。駱初七,你到底是什麼鬼,為何就是不能算計到你。
每次都能讓你逃脫呢?
皇上眉心擰起,銳利的眼神巡視一翻,冷哼一聲。“駱小姐說的極是,朕今日也把話放在這裏,這次若查到是何人對無辜百姓動手,朕絕不估息!”
慕沉遠縮縮脖子,後背發涼。
慕沉月見時機差不多了,與影一交換一個眼神,影一機靈的點頭。
“稟告皇上,自從發現水源才是毒源之後,奴才們就重點防守水源,希望可以找到真凶。沒想到還真讓奴才們找到的嫌棄之人。奴才們親眼瞧見他拿著一個小瓶子,然後往河裏倒粉末,最後證明他手中拿的確實就是毒藥!”
“哦,居然找到了,還不快帶上來!”皇上皺眉,這樣的人是砍一百次頭都不夠的。
“是!”
接著就有一個黑衣人被侍衛們押進來,隻見那黑認人一臉冷漠,眼神怨毒。而他的嘴裏也塞滿了碎布,很顯然是這為了防止他交舌自盡。
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到這個黑衣人身上,暗暗猜測,這黑衣人到底是何身份,為何會
“跪下!”
侍衛大聲道,那黑衣人不肯,結果兩個侍衛就用力踢那黑衣人的小腿肚。
噗通一聲,黑衣人還是跪下了。
而從黑衣人出現,江涵的臉就黑了,居然還讓他們抓到了,這可如何是好呢?
“大膽刁民,你為何要陷害駱小姐,殘害百姓,快點如實招來,不然朕定讓你生不如死!”
皇上大聲嗬斥,眼神帶著審視和威脅。
那黑衣人冷冷一笑,抬頭望著皇上,卻並無一絲懼意。
皇上被黑衣人的樣子氣到了,居然有人敢無視他,他可是堂堂帝王。
“父皇,這黑衣人必定是死士,兒臣的人抓到他後,他幾次咬舌自盡,怕是想讓他開口並不易!”
慕沉月拱手解釋道,其實這黑衣人不說,他也知道這是江家的人。這件事情,從一開始就是江家和慕沉遠導演的。
江皇後握緊拳頭,望著那黑衣人手上的圖案,暗道不好。這確實是江家的暗人。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查清楚了,江家豈不是危已。
“皇上,這侍衛既然是死士,必定問不出什麼來,不如撫押到天牢,再慢慢審如何?”
慕沉月心底發寒,到了現在母後還維護江家,江家真的比自己這個親兒子重要嗎?
或許他一開始就錯了,母後不是皇後,她是江家的皇後。
“母後,這世上再緊的嘴都有法子撬開,隻是要當眾撬開,方可讓眾人心服口服,明白這件事情到底是何人所為!”
駱初七疼惜的眼神望著慕沉月,親生母親都扯他後腿,他心裏得有多痛呀!
“皇上,臣女也覺得太子殿下說的極是,隻要有心,還怕問不出來嗎?這人如此嘴硬,要麼是他不敢咬出背後之人。要麼就是他不想咬出背後之人。可是整件事情裏麵,真正讓人後背發涼的,不正是背後操控全局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