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胡說可不是你說了算的,就你現在這跋扈樣,還敢自稱江家的管事娘子。這等沒規矩的,小心辱沒了江家?”
一身精紅裙的駱初七冷冷一笑,嘴角浮現一絲諷刺。
眾人紛紛點頭,江府這管事婆子,看著確實不是什麼善類。
“大小姐,您可得為奴婢做主呀!奴婢可是奉命為您辦事,哪知道這駱小姐一點都不將咱們江家放在眼裏,不將小姐您放眼裏,直接把奴婢給綁了……”
那婆子一噗通跪到江明月跟前,可是背脊卻挺的筆直,心裏暗暗得意。
駱初七掃了一身家常衣裳的江明月,一臉好奇:“江大小姐怎麼連衣裳也忘了換呢?這可是江府門口,小心被人傳出去,說江家小姐邋遢……”
江明月咬著唇,忍著心中的怒火,瞪了駱初七一眼。
“不勞駱小姐操心,想必沒有人會這般長舌!而且這會子也不是關心這些無聊之事的時候,駱小姐還是好好給我解釋為何要綁我江府的管事娘子吧?”
“會不會有人這般長舌可就難說了,可是會有人將江府管家娘子不將駱將軍府放在眼裏,更是直指皇後娘娘為江家專有傳出去!”
“你……”
江明月自然知道這謠言的厲害,不管這話是真是假,對江家絕對不利。
駱初七轉身,並不看江明月那張黑臉,而是望著皇宮方向。
她淡淡一笑,繼續若有所思道:“雖說皇後娘娘是江家女,可是皇後娘娘是如今是皇家人。這管事婆子口口聲聲說皇後娘娘一心向著江家,這話到底是何意,初七還真是有些不大明白,不知江大小姐可明白呢?”
這話駱初七不明白,可是那些站在一邊的老百姓卻聽明白了。
那婆子心裏直發虛,突然她用力的磕頭,磕的砰砰直響。嘴裏還痛苦的叫著:“大小姐,奴婢沒有,奴婢一向守規矩!全是駱小姐不講禮,不分是非黑白,就將奴婢給綁了!”
江明月讚許的點點頭,看著駱初七反問道。
“初七小姐一無人證,二無物證,如此空口白牙誣陷我江府的名聲,難道是仗著你是未來的太子妃,故意想在江府擺一個下馬威不成?”
駱初七抿唇淡笑,眼神卻透著譏諷,磨嘰這麼久,等的就是這句話了。
“江大小姐終於承認我是未來的太子妃了,既然如此,我又為何要壞江家的名聲,為何要讓江家難堪呢?”
她說完上前幾步,一臉真誠的拉住江明月的手,親熱的就跟親姐妹似的。
“江姐姐,初七正是因為太為江府,為太子殿下,為皇後娘娘著想。才定要將這刁奴交給江姐姐治罪,可不能因為她那張不知輕重的罪,壞了皇後娘娘,也壞了江府的清名。”
江明白隻覺得駱初七關切的笑容裏,分明透著得意和炫耀之意。天知道讓她承認駱初七未來太子妃的身份,有多痛苦!
她自然不經意的抽出自己的手,皮笑肉不笑道:“這麼說駱小姐綁江府的下人,還是為了江府,為了皇後娘娘著想了!”
“正是,江姐姐說的極是,你終於明白初七的苦心了,初七心裏的石頭總算放下了。要初七來說,這等刁奴萬萬不可估息,最好是殺雞儆猴。”
駱初七得意一笑,故意走到江明月身邊,再次親熱的拉起江明月的玉手。
“江姐姐手怎的這般涼,可是被這刁奴氣到了。”
駱初七驚訝道,表情更是略帶誇張。
“不是初七說江姐姐,為一個刁奴才生氣,何必呢?大家心裏都明白,江家怎麼可能生出那樣的心思,怎麼可能拿皇後娘娘狐假虎威呢?放心,今日不必江姐姐為難,初七幫江姐姐料理這婆子,賢名江姐姐背著,惡名初七幫江姐姐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