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1 / 2)

慕沉月離開後,駱初七直接回了自己的小院子。

翠荷在院子裏已經等了很長時間了,遠遠看到駱初七走過來,迎著她就跪了下去,伏在地上沒有說話,今天發生的事翠荷就是再傻也知道,上官婉婉那就是故意要進去的。

一臉納罕的走過去,拿著手帕在臉旁扇了扇,駱初七伸手要去拉翠荷,“你這傻丫頭,跪在這裏是要做什麼,就是要迎接我也用不著這麼大的陣仗啊。”

“小姐,您罰奴婢吧,是奴婢的錯,上官婉婉明明就是故意要進去的,我居然沒有攔住她,後來她去找將軍,我也沒有攔住她,我……我真是沒臉再見小姐了。”說著說著,翠荷就哽咽起來。

她是從小跟著駱初七長大的,兩人除了主仆情誼,還有些姐妹情分在,要是今天真有點什麼事,她就是一頭碰死也不能原諒自己。

“快起來吧。”駱初七哭笑不得,生生把翠荷拉了起來,“你哪是她的對手,再說,她現在可是我們駱府的小姐,你身份在那裏放著,攔不住她很正常。”

上官婉婉可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上,上輩子她栽在她手裏,對她的手段了解的清清楚楚。

今天翠荷沒有攔住她是正常,但若真讓翠荷攔住了,發生的事可能就是另外一個版本了,比如,她駱初七沒把上官婉婉當姐妹看,任由自己的丫鬟欺負她。

駱將軍性子直,他既然認了上官婉婉,那駱初七硬碰硬隻會讓駱將軍失望,到時候,翠荷說不準就要挨一頓好打,而她呢,駱將軍在失望之下,對上官婉婉更加的愧疚,對她也更加的失望。

想到這裏,駱初七嘲諷一笑,拉著翠荷進了屋子,“好翠荷,我知道你是忠心的,這件事不是毫無波瀾的過去了嗎,你家小姐我可不是會吃虧的人。”

上官婉婉不是想讓父親對她失望嗎?那就……讓她自己嚐這個苦果吧。

駱初七一臉快意的坐下,眯著眼睛一副愉悅的樣子,翠荷睨了她一眼,倒了茶推到她跟前,遲疑了半天才猶猶豫豫的開口,“小姐,你和太子殿下……”

上官婉婉闖進去的時候,翠荷是在一邊的,屋子裏是個什麼情形她也看到了,駱初七能用一句‘商談要事’蒙過去,但翠荷又不是眼瞎,什麼正事能讓太子隻穿著中衣壓在駱初七的身上,還有駱初七害羞的潮紅的臉、太子殿下‘欲求不滿’的怒吼,這一切都在翠荷的腦子裏轉個不停。

聞言,駱初七眼角跳了跳,正要去摸茶杯的手硬生生收了回來,“你什麼時候也這麼多話了,還不去給我準備東西。”#@$&

翠荷一愣,“啊?小姐,準備什麼啊?”

駱初七歪著腦袋枕住自己的胳膊,“待會兒入夜了,我們要出去一趟的,你準備好我要出去穿的衣物。”

這話聽到翠荷耳裏,硬生生被她曲解成了要去跟太子殿下幽會,她一張臉頓時拉了下去,苦哈哈的看著駱初七,“小姐,您就先忍忍吧,今天您和太子殿下不是才剛見過麵嗎,要是讓將軍知道您和他去幽會了,那就完了。”

一席話說的駱初七眼角直跳,“誰跟你說我是要去跟太子殿下幽會,還有,幽會這是什麼詞?”

她的行為看在翠荷的眼裏,完全就是惱羞成怒,她立刻縮了縮脖子,一邊福禮一邊退了下去,嘴裏還連連說著“是的小姐,我知道了,小姐您不是和太子殿下幽會,我這就去準備衣物。”%&(&

駱初七知道她不信,但也沒再解釋什麼,晚上她還有大事要辦,現在養足了精神才是正經。

夜裏的京城,被一條河分為兩個極端,河南麵那是熱熱鬧鬧的,紅燈綠閣行人穿梭,其中還穿插著穿著暴漏的窯姐兒,河北麵則是京城皇親貴胄安居之地。

但最有意思的還是這中間的河,一到晚上就成了一道亮眼的風景線,水裏搖搖晃晃幾隻花船,有文人騷客吟詩作對,也有尋花問柳的人抱著美人兒卿卿我我。

忽然,也不知道打哪冒出來個頂豪華的大船從中間蕩過,引得河裏大船小船都往裏看,想看看是哪家豪門公子哥這麼氣派。

“這麼說,駱初七已經是太子的人了。”

慕沉遠坐在燈籠下,眼睛微微眯了起來,眸光深遠不知道在看哪裏,他手裏的酒杯生生被自己捏的咯吱作響。

上官婉婉跪坐在他旁邊,感受到他的怒意之後,眼底一抹恨色轉瞬即逝,“遠哥哥何必動氣,跟她不值得的。”說著倒了冷茶送到慕沉遠的跟前,“遠哥哥你不知道,他們兩個人就這麼沒羞沒躁的,躺在耳房的床榻上,太子衣服都已經脫了,駱初七那個蹄子衣服也已經脫的差不多了。”